她定要好起来,亲手去报今日之仇。
定要抽其骨髓喂狗,饮其鲜血酿酒,把叶楚月削成人彘供她日夜欣赏,方才能解今日的心头之恨。
父亲和小姑,肯定会救好的。
他们,是这么的疼爱她。
“晚蝶,都怨我没用。”
陆峻岭愧疚地道:“怪我没能保护好你,当初你被父亲罚跪在冰寒洞,又被冰鸦啄了眼睛,不得已之下,我才求李莲城救你。”
“这又怎能怪你?”陆晚蝶望着陆峻岭,眉目染着了笑意,“是我年轻不懂事,意气用事,才把你拖累了。”
“怎么能是你拖累我!”
陆峻岭的双手陡然抓住了她的双肩,“蝶儿,你为了我守身如玉至今,是我陆峻岭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会儿,床榻上正在想象着如何将叶楚月折磨致死的陆蓝忽而脑子里一阵空白,瞪着眼睛看向了父亲,只觉得那话甚是诡异古怪,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
陆峻岭深情款款地望着陆晚蝶,压抑许久的感情难抵恰到好处的氛围,不由吻住了女子的唇,是梦中都徘徊不去的芳泽,让他的灵魂都在欢愉,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汗毛都叫嚣着满足。
陆蓝的眼睛瞪大到难以置信的状态,犹如五雷轰顶般,又惊又悚。
她想要去阻止这两个伤风败俗的人,却是怎么竭尽全力都抬不起一根手指。
只能这么眼睁睁地望着他们亲吻得难舍难分。
陆蓝恶心的想吐。
陆峻岭一挥手,将屏风隔绝在陆蓝的床榻前方。
屏风之上,倒映着轻解罗裳的身影轮廓。
远远就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缠绵热火。
“蝶儿......李莲城虽然死了,但蓝蓝还是有用的,我与她生下陆蓝,就是为了治好你的病。”
他们紧紧相拥。
陆蓝极度充血的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
“......”
不知过了多久,密室的外边传来了脚步声的动静。
两人急急忙忙的裹好衣裳。
“陆叔。”
叶阳进入密室,一脸的焦急。
陆峻岭干咳了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叶阳,你来了。”
陆蓝从床榻滚落在地,瞪大的眼睛充满希冀地望向了叶阳,只盼望叶阳能把她救走。
“是的,我来了。”叶阳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