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梅哭笑不得,“骗我当这个负责人,喊来好听是张科长,其实就是个活路头”。
“不是说要调任成公务员吗?找渠道去问问呗”,姜雪绒很认真地建议。
“你是去市委办这种规矩严明的地方被同化了,下面这些单位,意识永远挺在规矩面前,八成是领导随口画的一个大饼罢了”。
“当初茜姐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应该不至于是假的”。
张梅哼了一声,“姑且算它不假,但这执行力,不知拖到猴年马月去。”
说到这姜雪绒还是懂的,“正常生孩子怀胎十月,这怀的是个哪吒”。
两人笑作一团,气氛逐渐好起来。
“其他人呢,我倒是知道黄文最近忙着盘人类幼崽,玲姐和茜姐呢,都还好吧?”虽没有机会时常聚在一起,姜雪绒心里是挂念着的。
“你们一起参与的那个中央项目结束后,玲姐过了兵荒马乱的一段迎检日子,最夸张的时候有三组人马同时到单位查这个项目,最后问题肯定是有的,但好在除了身心,待遇这些没受影响。项目专班解散后,她转投了咱们的耕地保护专班,那也是块硬骨头。
玲姐你是知道的,说话比你曾经还直,有问题她是真说,有雷她是真爆,虽然有高级职称压身,但我个人觉得是被委屈了的。”
姜雪绒点头,“这一届领导都喜欢听话的下属,活路嘛,交给能干的老黄牛去就行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要是她,反正都领高工工资了,我就收收自己该死的责任心,否则真就吃力不讨好”,张梅说来有几分唏嘘。
姜雪绒笑了,“懂你的意思。心里os:反正塌方也塌不到我,关我屁事,但嘴:不行,他这么做真错了,巴拉巴拉。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最后,死嘴,你怎么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