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脸颊鼓鼓的,眼里蓄着两汪泪,“季凝姐,如果你要开除,就开除我吧,是我对您父亲不尊敬的。和雪儿她们无关,她们是为了保护我。”
她们今天显然吓坏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像打了霜的白菜。
被季凝训练的敢于对抗不公了,奈何对抗的是季凝姐的生父,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肯定是她父亲重要吧?
季凝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傻丫头,我生什么气啊,反倒是你,今天吓坏了吧?”
“季凝姐……”几个女孩都呆呆地看着她。
这些女孩都样貌生得不错,只不过家里重男轻女,把头发剪得极短,发尾参差不齐,身上也有伤。
来季凝这里一段时间都养好了,一个个虽然皮肤还有点黑,可气色变好了许多,小脸红扑扑的。
季凝拉她们坐下,她今天去隔壁林永记买的鲜花饼,一人发了一个,让她们边吃边听她讲,“吃点甜食,心情能变好。”
小圆眼睛还水汪汪的,却不想哭了,“真的?”
“难怪,我有时候吃了白砂糖会心情好咧。”
季凝见她们心情平静下来,便开始说起她和季宝山的事,结果小姑娘们之前一个个胆战心惊,现在反倒是围拢她,安慰起她来了,“季凝姐这么可怜啊。”
“比我惨多了,我爹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