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三方的势力都来了,刘大梁,派出所,还有军队的,汇聚在一起,刘大梁的人被彻底控制住,跪在地上被扣住了。
一身军装的莫辞走了过来,他今天比那天季凝见他时还多戴了一顶军帽,显得整个人愈发威风凛凛,气宇轩昂。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周景墨,眼神有几分莫名,“你怎么出了这么汗?”
之前两人打格斗打得最热火朝天时,他也没出这么多汗。
难道……
结了婚以后,虚了?
“没事。”周景墨径直朝季凝走去,看到她安然自若地站在他面前,只不过脸颊微微涨红,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
他这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又哭笑不得,“刚才你怎么敢?不是让你先走了吗。”
说罢,又接过她手里的军刀,又用手帕把她并没有什么带血痕迹的手擦得干干净净。
季凝莞尔,笑容如昔,压根看不出来她刚才干了什么,她双目囧亮,“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怎么可能走呢?”
周景墨垂着眸,还在擦拭她的手,趁机用指腹蹭了蹭,听到她这话,眼眸更甚,听到她软软的声音继续说,“更何况,死过一次的人因此也更加怕死,所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下手也会更重些,所以是你小看我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嘴角噙着抹春风化雨的笑,尾音带着调皮。
周景墨也低头认错,“是啊,是我小瞧你了。”
语气尽显宠溺。
一旁那小弟直摇头,难怪大哥说女人不能惹。
果真啊,谁知道她们人前人后啥区别,人前健力宝都打不开,把她们惹怒了,直接拍人头跟拍萝卜似的。
太可怕了……
季凝丝毫不知道她在这位小弟心里留下了如此重的阴影。
于婶子来局里捞董天佑的时候,那简直惊天动地,是沿路十里长街一边飞奔一边哭过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儿子没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那胆小如鼠的儿子为什么要招惹上这么大的事,听到消息事,手里还端着碗吃饭呢,“啪嗒——”
最抠的她把结婚时留下来的花瓷碗都摔了,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
她进派出所的时候,看到董天佑好生生地站着,先是松了半口气,继而扬起了钵大的拳头,一个劲地捶打董天佑的身体,锤的力道可不轻,都可以听到骨节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