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在外边牵她的手,却是万万不可能做些别的,两人几乎是火急火燎地回了自己家房间。
她刚踢掉她的鞋子,男人烙印般的唇便附着了上来。
吻得她浑身虚软,像一条渴水的鱼。
以为等一切结束,她会衣衫不整,但意料之外,他却很克制,除了她的脖子上多了一些显着的烙印,其他无他。
只是单纯的抱抱,亲吻。
亲吻过后,抱在一起。
薄薄的单衣,她能触到他紧绷的肌肉纹理,男人的身材实在太绝顶,这么经年累日锻炼,无一丝赘肉。
“别闹。”他哑着声,握住她作乱的小手。
她微嗔,“怎么只许你摸,不许我摸?”
他一直抚摸着她的发丝,亲吻她的眼帘,亲吻她的唇瓣,像是怀里抱着最心爱的小玩意儿。
最终,窝在他的臂弯里,不一会儿季凝还是沉沉睡去,他逐渐放心大胆。
但是总觉得怎么摸也摸不够,怎么爱也爱不够。
她太好,他总害怕自己给的不够多……
她睡得很沉,他拿手背蹭着她白软的脸颊,她毫无反应,长而密的眼睫垂落,在眼睑下投下一层密影。
他失笑了声,大抵是从内心深处觉得富足。
然而他却睡不着,起身坐到了书桌前,书桌面对的墙壁有一个小巧思,打开,是一个小隔层,里面放着一个铁盒。
铁盒里放着许多信纸,写完的归在一起,已经厚厚一沓,他抽出一张新的,攥着笔,“吾妻,见字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