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景墨正好回来了。
今天去的场合可能不是很正式,穿着季凝给他挑的短款黑色机车服,配上黑色长裤显得双腿笔直修长。
帅得更让季凝挪不开眼了。
这男人真是男模身材,衣架子,怎么穿怎么帅,得亏有她,要不然如何能发现他帅得这么多元化?
周芷溪脖子都是红的,胆大如斗,一把踮起脚,箍住周景墨的脖子,“凝凝告诉我这个叫调酒,可好喝了!你快来一杯。”
周景墨当即看向季凝。
季凝也静静地注视着周景墨。
这年头,调酒还并不普及的。
天使玫瑰起源于美国,但还没传到国内。
周景墨笑了笑,轻抿了一口,“还不错,不过这个我是在美国喝过,你怎么也会?”
当即几分诧异的眼神看向季凝。
季凝怔了下,都忘了他会去国外出差了,所以见识过调酒技术也不奇怪,她心底疑虑略消,敷衍道,“从书上看的。”
周芷溪不依不饶,仍箍着周景墨的脖子,“再来一点。”
周景墨淡声道,“家里管得严,不让喝。”
周芷溪已经喝到面红耳赤了,有什么说什么,“你不秀恩爱会死?”
周景墨瞥向她,周芷溪倏然酒醒了一大半,松开箍着他脖子的胳膊,小声嘀咕,“是你自己说的太奇怪,你就直接说呗,说是媳妇儿管得严,哟哟哟~”
她摆着受不了恋爱酸臭味的嫌弃表情,“什么家里管得严,咱爸妈从不管我喝酒。”
说罢,把杯子里剩下的一口干了。
周景墨脸色不虞,听到什么死不死的他总是心生烦躁,以前他不是这么迷信的人。
大抵是现在拥有的太多太满,也就更加害怕失去。
人总是贪婪的。
之前他总觉得自己无欲无求,其实只是没找到他想要的而已。
他看向季凝,“过来。”
然后抱起桐桐,跟举着个小哑铃似的轻松,说罢嫌弃地看沙发一眼,“别理这酒鬼。”
周芷溪抱着杯子又喝了几口,脸涨红得跟桃子一样,已经吐词不清了,“你才酒鬼!你全家都是酒鬼!”
咚——
整个人直接像个头槌,垂直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