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的桌上摆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零星几只花,花不多,颜色也不绮丽丰富,放在一起,居然带着一种油画渲染到不真实的美。
传说中的林教授,果然很美很优雅,全身上下带着一种知性的从容。
季凝刚这么想,与此同时,自己也站直,瞬间变得腼腆乖巧,接着,就见周景墨蹙了蹙眉,“出来吧。”
季凝:“?”
他声音刚一落,里屋门打开,冒出几个和林教授差不多年纪的人来。
其中一位女士,手里拿着被单,被单里赫然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方块。
季凝定睛一看:麻将?
林教授,能和她婆婆成为朋友,果然多多少少是有些原因的。
周景墨蹙眉,“林阿姨,您腰椎间盘突出,不能长时间打牌。”
林教授和他妈是闺中密友,虽说没有换称呼,但明里暗里,他都是把她当做干妈。
林教授眼角耷拉下来,“我忍了一年了,就过年玩会儿,我容易吗?”
来开门的林小康抱着胳膊,在旁幸灾乐祸。
他妈将眼神睇过来,指望他帮自己说两句,他就只敢小声嘟囔了,“我就和我妈说了,不让她玩儿牌,我妈还不让我说!景墨哥,就只有你能管得住她!”
季凝之前因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