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不是退缩,也不是生气,纯粹是想冷静思考下两人的关系。
她说过,人在冲动之下很难做出正确的选择。
所以,现在他想明白了,回来了。
活了两世,都没什么想要的东西,而现在格外地想要。
所以他并不急,徐徐图之。
计划有很多,但更快捷精准的似乎是这一条。
让她先馋他身子,再图他这个人。
听上去有点不靠谱,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再看一遍,似乎更加不靠谱。
但以前他那么有原则,得到了什么?
英年早逝,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现在的他不需要什么原则,只要守住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要自己快乐,哪怕是强取豪夺。
季凝丝毫不知道他这样危险的想法,她那天故意为之,也只是为了让他打退堂鼓。
她明白周景墨性子清傲,不能容忍她把他当工具人,只做不负责。
她只想专心搞事业,搞完事业,感情可以当茶余饭后的佐料,但永远不会是主业。
然而现在,她有点猜不透他的想法了。
他的自尊呢?他不要啦?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呐?
她还没想明白,男人汹涌的吻便迎了上来。
“唔——”
“砰——”
她的后背撞上了玻璃。
他这是在惩罚她吗?看上去攻势很强,如火如荼,但并不痛。
下颚的软肉,一直被他轻柔地挠着,似是在逗猫,与唇上的感觉产生了共鸣,挠得人心瓣儿一阵强过一阵的麻,痒。
宛若蛟龙,强势地闯入她的领地,席卷一番,不留余地。
忘了时间,忘了空间,季凝靠在镜子上,气息不匀。
不知有多久,镜子都热了。
她眼神里有几分渴求和期待,他却骤然像是她前两天一样,冷冰冰地撤离,躺回了床上,看了眼闹钟,一脸冷静自持,“我要睡了。”
季凝唇上发麻,甚至还有些肿,“?”
他就这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