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墨病了,他需要依靠她,而现在,她不太想出面牵扯的关系,他会主动站出来。
周景墨漫不经心地阖了阖眸,直视傅韬,“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们这么说话?”
刚才升起的血压糊住了脑子,这会儿被周景墨一问,傅韬立刻张口结舌,“我……我是你们的……”
周景墨低笑了声,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口,替他答道,“妹夫。”
傅韬脖子都红了,强词夺理道,“就算是妹夫,那也是家人,有资格关心你们。”
周景墨嗤笑,“我妈嫌我们在家动静太大,所以出去住怎么了?”
两颗扣子刚好解开了,露出了喉结附近,昨夜被季凝蹭出的红痕,白与红的对撞,很是鲜明。
傅韬眼眶血红,吼了出来,“你……你们不要脸!”
周景墨似笑非笑,“新婚燕尔,这不是常事?还是说……”
他上下打量傅韬,那眼神无法描述,却是来自王者的藐视。
季凝沉默地低头。
不愧是大佬,之前还觉得他是高高端着、站在云端的人,没想到他也能这么接地气。
傅韬自命清高,哪是他的对手?
不过一会儿就被气走了,临走前还“阿嚏——”“阿嚏——”连打数个喷嚏,他站了一夜,非但没等到季凝的安慰和关切,相反她躲在男人背后当缩头乌龟,对他不闻不问。
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当真是变了,变得这么狠心绝情。
是他爱错了人。
傅韬望着周景墨身后,恶狠狠道,“季凝,我还不是看在我们之前的情分上,才关心你。我要是再管你,我就是狗!”
季凝两只手扒着周景墨的胳膊,从他身后探出头来,眼眸弯如月牙,挥挥手,“好狗慢走,不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