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去B国?那里那么乱,容易发生意外,你去那里做什么?”
“南席查到夏梨的亲生母亲有可能在这边,所以我就过来这边查个清楚,人确实找到了,但还要经过亲子鉴定的确认,另外还要给她办理回国的手续,没个两三天弄不下来。”
“嗯,那你注意安全。”
“我会的,夏梨就麻烦你照顾了,我会尽快赶回去。”
“别担心,她没事。”
挂断电话,正好夏梨这个时候醒了,她咳嗽几声后低声道,“我想喝水。”
“好,我给你倒水。”
叶霁隐贴心地帮她倒了杯温水,怕她躺着喝会呛到,随即坐在床边将她抱在怀里,用吸管喂她一点点喝水。
看见她摇头,便小声地问:“不喝了?”
“不想喝了。”
“好。”
叶霁隐放下水杯,又将她重新放下,甚至细心地帮她调整枕头跟身上的被子。
“好好的怎么又发烧,你身体抵抗力怎么这么弱?”
夏梨咽了咽口水,回想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她昨晚睡到半夜感觉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尤其是想要的欲望非常强烈。
可明明药效已经过了,为什么还会这样难受?
难道医院开的药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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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强忍着不去想,以为睡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可越是夜深人静,就越是难受至极,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就学着电视剧里的做法,起来进浴室泡个冷水澡,以为这样能将那种欲望压制下去。
在冰冷的冷水中,欲望确实被压制住,但身体也因此感冒发烧。
她不想麻烦叶霁隐,以为将自己裹棉被里出身汗就好了,没想到越来越严重。
“咳咳。”夏梨朝叶霁隐尴尬一笑,“我洗了个冷水澡,没想到就发烧了。”
“你身体那么弱,洗什么冷水澡,以后不许这样。”
叶霁隐用凶巴巴的语气训斥她,但她却一点儿也不怕他,甚至还伸手去把玩他那又长又直的黑发。
“你这发质真好,又滑又亮,你是不是花了很多钱在护发上?”
“你是在跟我转移话题?”
“以后不会了,这样总行了吧?”
“敷衍,你这么敷衍了事,身体可是你自己的,你不爱惜自己谁爱惜你?”
夏梨吸了吸鼻子,点点头,“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叶哥,之前那个人给我打的针剂,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副作用?有没有后遗症?”
“医生说暂时没有。”
夏梨垂眸,轻声道,“嗯,知道了。”
“怎么了?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
她对昨晚的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叶霁隐再怎样也是个男人,又是景廷渊的兄弟,她跟他聊这样私密的事情,总归有些不好。
罢了,改天找个女医生聊聊。
“你要是困的话就睡吧,输液确实容易犯困。”叶霁隐看到她无精打采的模样,以为她是困了,就劝她,“我会一直守在这里,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好。”
夏梨继续闭上眼休息,没多久她就睡熟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到了晚餐时间。
夏梨睁开眼就看到叶霁隐端着晚餐走进来,她撑着双手坐起身,视线随便一瞥,看到手机出现在床头柜上。
她拿起一看,上面是一大堆景廷渊的未接来电。
“廷渊他很担心你,你要不给他回个电话?”
她撇撇嘴,不是很想回电话的样子。
叶霁隐:“廷渊去B国找你的亲生母亲,B国整个国家都非常的乱,去那边凶多吉少,他为了你甘愿冒险,他对你的爱是认真的。”
“帮我找亲生母亲?查到了?”
“南席查到的,但是南席没办法出国,廷渊亲自去,人现在已经找到,等办好回国手续,做完亲子鉴定,证明你们是母女关系就可以见面了。”
“他……”
“他之前骗你确实不对,可如今他的所作所为,你也看在眼里,我从未见过他对谁那么好,对谁那么上心,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你跟他不是情敌吗?你还替情敌说话?”
“这并不冲突,我跟他虽说是情敌,但也是兄弟,他更是我的救命恩人,他那么爱你,我不忍心看他的付出得不到回报。”
“你还真大方,可以将喜欢的人拱手相让。”
叶霁隐把晚餐放下,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