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反应在萧玉书心里于情于理,
拧棒子也是这样的,
一人一猫如出一辙的倔,
所以萧玉书收回顿住片刻的手,毫不逃避的对上时望轩审视中掺着点类似于想打人的目光,略显尴尬的开口道:“没人,我自己想出来的。”
此话一出,眼前青年胸膛明显起伏大了些,萧玉书几乎在心里都预演到他会说什么。
也是,你怎么愿意待在这个地方。
“也是,你怎么愿意离开他们,待在有我的地方。”
“......”
预想的有点偏差,
差了几个字,好像意思天差地别。
时望轩这话明明是沉声说出来的,语气也讥讽的很,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刚被胡先灌输过情感疏导,对方这话落在萧玉书耳里却让他平白听出来了几分怨气,
还有不甘、不满以及心灰落寞。
不管萧玉书怎么听出来的,但直觉告诉自己他没有听错,时望轩此刻气大着呢。
转头看了眼四周,萧玉书发现两人约莫是被关到了一个狭小空间内,类似一个密室,从里面不好轻易打开的那种。
孤男寡男,独处一室,这不是天赐的解释的好时机还是什么?
解释得从什么开始呢?
萧玉书认真思考了下,在时望轩脑子里一团乱麻越想越多、越想越气、气到恨不得马上回去质问令烨的时候他才找到一个恰当话题,由此稍显踌躇开口道:“我其实没怎么想离开,只是胡先过来寻桑禹,他不知道这里怎么走,所以我就跟着来了,指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