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玉书在空荡荡的屋里扫了一眼,心道也没什么能坐的地方。
除了时望轩躺着的这张床。
他心感无奈的轻叹一声:“没什么可坐的地方,你还是让我看看吧,不然我连走都走的不安心。”
“你当然安心,不安心能踹这么狠一脚?”时望轩终于忍不住道。
这句吐槽,着实敲了下萧玉书的小良心,他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哎算了,怪我,你让我看看先。”
时望轩还是不肯,仿若受伤的野兽幼崽,将伤处藏着掖着不肯示人。
萧玉书见此只好道:“你要是不让我看,我可不介意今晚跟你挤一张床。”
听他这么一说,时望轩难以置信了一瞬,然后妥协的掀开了上衣的衣摆。
萧玉书顺势低头一看,紧接着他牙缝间倒吸一口冷气。
不像话,
这太不像话了。
萧玉书只这一眼就又在心里痛批了自己一万遍。
只见时望轩瘦的有勒骨感的小腹上,一块手掌大的极重极深的青紫痕迹赫然出现在其中。
时望轩肤色偏白,因此这道淤痕在他身上就更加扎眼。
刺目,刺痛了萧玉书良心的双目。
于是愧疚心呈指数式加重的萧玉书艰难开口道:“对不起啊。”
时望轩冷哼一声,道:“我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