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书颇感惭愧的摸了摸鼻头。
既然是自己把人家害的这么惨,那烂摊子还得他来收拾。
萧玉书撸起袖子并伸了个懒腰,心道我真是个人俊心善的好男人。
.........
这一晕,时望轩直接晕到了傍晚黄昏。
待他醒来时,先前被那个蒙面人气的剧痛的头已经不再痛了。
而且,时望轩也觉得自己身上也没之前那么冷了。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原本湿透的衣服已经全干了,连头发也是。
而屋里,那个自己尝试了好几天怎么也点不着的小暖炉此刻正放在自己床边,四面玲珑的小孔里正往外映射着明亮的火光。
照的整个小屋子亮亮的,一点也不黑,也一点都不冷了。
更新奇的是,时望轩还发现自己原本只有一张床的小屋里竟凭空多了一张小桌子。
桌子上似乎还有一碗汤,属于鱼的鲜香味在小屋中飘荡,飘进了时望轩的鼻子里,让他的肚子在此时不争气的响起。
时望轩下床过去仔细打量起来那张凭空多出的小桌子。
小桌子不大,四四方方的,但是也能容得下两三个人坐。
边缘上还有些没刮干净的木屑,看上去似乎是新做好的一样。
用的正是小院附近的玉竹。
正当时望轩用自己还不太清醒的大脑来思考这一切到底是谁做的时候,他忽然发现桌子边角处有几道其他三个边角没有的划痕。
时望轩凑过去低头仔细一看,上面写着两行歪歪扭扭的字。
第一行:别猜了,就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