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我的棺材亲眼目睹无目神女死在那样的天谴之下,她绝不可能有丝毫活路!”
扎纸匠瞥了一眼背棺人,“生死神瞳从何而来,我不关心。”
祂又看向亡语者,“这是你的私事。”
“在我这里,并不算什么极其严重的情况。”
“我也并不想介入。”
“你假公济私召集我们,这次我不与你计较,下次……”
“哼!”
纸桥律动,便要回归黑暗虚无,重入静默。
这时。
亡语者幽幽的叹息从四面八方而来。
“你们要是稍微管些事,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嗯?”
只听亡语者说道,“如果你们稍微多关注一下人间来的消息,而不是整天沉睡,就会知道人间出现了一个叫做明皇曲的东西。”
“而现在,明皇曲的传人,就待在陆辰身旁!”
“生死神瞳算我的私事,那这明皇曲算什么?”
“……”
“……”
逐渐淡化的纸桥再次凝聚。
一个苍白的人形纸影忽的来到了身裹黑暗的亡语者身旁。
“明皇曲!?”
“这东西居然还存在着!?”
“不可能!”
“明皇至尊一生只收过无目神女一个弟子,普天之下,那首曲子也只有得到明皇至尊承认的无目神女能够掌握。”
“无目神女既陨落,这首曲子怎么可能还存在着?”
“除非明皇还有子嗣留在人间。”
此话一出,背棺人却是比扎纸匠更激动。
祂破口而出,“绝不可能!”
“明皇不可能有子嗣留下!绝无可能!”
见了扎纸匠和背棺人的异常反应,亡语者这才笑了笑。
“这就对了。”
“看来也只有关于明皇的消息,才能让您二位高高挂起的‘魇界主宰’关心一下魇界了。”
话里话外,都是对背棺人与扎纸匠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