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恩也是服了,倒数第二怕倒数第一拉肚子,原来就是你这种心理,快教孩子点儿好的吧!
韩泽玉被撵走了,忿忿不平的抱怨道:“目光短浅,听了我的教导,说不准就考上秀才了,你们失去的不仅仅是一名优秀的人生导师,更是一盏指路的明灯。”
王通见苏时恩和韩泽苍窝在书房里学习,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要加入进去,结果听到韩泽玉的豪言壮语,顿时将刚迈出房门的脚又收了回去。
韩泽玉翻个白眼,想听韩老师讲课,就你那怂样儿,你也配!
学了一天半,最后半天用来放松紧绷的神经,检查考试要用到的文具,准备带进贡院的吃食。
八月初九,天刚蒙蒙亮,几人便早早的起床洗漱。
院试考试分正试和复试两场,考的是八股文与试帖诗,并默写百余字的《圣谕广训》。
韩泽苍的软肋是八股文,不过他这次是有备而来,哥夫让他背的模板正好能派上用场。
等真正上了考场,他又清醒了几分,他不求能一次考过,只要名次接近一些,给他个希望就成。
心态越平稳,答题的时候就越放松,韩泽苍心无旁骛的答题,思路竟是格外清晰,解题也变得更加顺畅。
反观苏时恩,人家压根儿就不紧张,跟韩老师小课堂相比,这都是小场面。
区区乡试,轻松拿捏。
唯一让他觉得难熬的,就是这几天的洗漱问题,九天七夜不能洗澡,当真是种非人的折磨。
韩泽玉也觉得折磨人,就考那么点儿内容,竟然要考九天?
想当年他们参加高考的时候,文化课才考两天,最后那天考口语。
两天半他都觉得煎熬,这九天七夜可怎么混啊?
回想起三年前贡院大门被开启之时,众考生犹如丧尸出笼般游荡而出的场景。
韩泽玉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睡觉睡觉,他要把相公的那一份也一起睡回来。
到了第三天,贡院开始往外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