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看,他为何要这样做?”长公主示意田雨说话。
“臣女不敢妄议朝政。”田雨敢说什么?这和拿刀架她脖子上有什么区别。
“你这小妮子,胆子有时大得很,现在又这样谨慎?”
长公主似乎觉得田雨的表情有些逗乐了自己。
“让你说就说,东西都看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田雨叹了口气:“为的,就是家父罢了。”
长公主这才满意,片刻又道:“何解?”
田雨不愿说话。
忽然,一本账目甩在了她的面前。
长公主笑得狡黠:“你要不说,这东西今日出了这门可就不知道在谁手里了。”
田雨定睛一看,顿时无奈起来,陈府账目,怎的就到了她手里。
“是。”田雨行了礼,直接坐下。
“边关战事,虽然拖延至此时,但未必不能平息,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算平了战事,家父也不一定能回来。”
“现下朝堂之中,带兵打仗能与家父匹敌之人唯有护国老将军,只是他年事已高,自然不便再征战沙场。”
“边关之乱虽需要家父来解,只是臣女近来听说西南匪患横行已久,似乎有自成一国趋势。”
“不知西南与边关,孰轻孰重?”
随着田雨话音落下,长公主的笑意更盛:“自然是西南,我那皇帝弟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