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做的,只是保住对方的性命。

“恩公,跟你说个事。”

“今天有个叫陆尘的年轻人来找你,但我不清楚他的底细,所以把他给打发走了。”

“我看得出来,那个年轻人不简单,若是仇家的话,那咱们就麻烦了。”

“他能顺藤摸瓜找到这,肯定是有备而来,或许要不了多久,济世堂就藏不住你了。”

“恩公啊......你要是能听到我说话,就快快醒来吧。”

柳公权一边给谢斯年做身体按摩,一边喃喃自语。

十年来,他每天都会上楼,跟眼前人说些话。

这已经成了习惯。

“柳神医,谢叔叔的病,要不让我来试试?”

一道平静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谁?!”

柳公权吓了一跳,豁然回头,对上了陆尘的眼神,惊愕道:“是你?你怎么在这?你......你竟然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