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原因还是怕他们得知实情后太难受。
魏清漪有些幽怨的看了看:“你也不说留我一留?”
“结局已经注定,留你多驻留一段时日又如何?不过是徒增悲伤。”
“你……会悲伤吗?”
“嗯……会。”
徐尘自然是撒了谎的。
“那还差不多……”
魏清漪嘟囔了一嘴,旋即小声道:“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回到京城即便是会被责罚一顿,性命始终是无虞的。”
徐尘斜瞥了一眼,没有理会。
这妮子总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每当他的态度稍稍缓和,便蹬鼻子上脸。
“主公!”
这时,有护卫来报:“胡家掌柜胡奎带着他的侄子来访。”
徐尘点头,并不意外。
那泼皮胡三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间接帮助了新商税的推行。
有一定的作用。
但这并不是他可赦免其罪行的缘由。
欺压百姓,横征暴敛,知法犯法。
随便扣几个帽子便是死罪。
之所以暂时没动那胡三,也只是想让那孙子尽最后一份余热,从侧目帮忙推行新税法。
但对方既然主动跑来认错了,一些个涉及生死的大事便可以进一步商量斟酌。
“让他们进来吧。”
徐尘起身,去了前堂。
“噗通!”
见了徐尘,胡管家兼大掌柜胡奎当即跪地叩首。
“草民见过国公大人。”
“见过徐国公。”
跟在旁边的胡三也跪了下去,身躯颤颤,瑟瑟发抖。
乍开始,他对于自己收取保护费的事情并未在意,结果是万万没想到啊,今天早晨碰到了一个扎手的茬子。
当时,他也没怎么在意。
在整个南望府,而今那徐国公说了算,而他的叔叔胡奎和徐国公有几分人情在。
所以,只要他不惹到徐国公本人,哪怕是招惹了下面几个县城的知县都无惧。
而后……在他刚进门的时候,偷偷的瞥了上座的年轻人一眼,那一刹,整个人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