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老人家有些道理,我现在一句两句话跟您说不清楚,我们家的几姐妹都是在组织的人,我姐她是干部,上次我们打仗,如不是我姐的支前队及时赶到,哪场战斗我们胜利的把握就不大了,那场战斗我姐不是帮了我的忙,是帮了整个部队的忙,军党委还给我姐记功了。我今天回家来,一是回来看您,二是向您请教一个问题,冬梅上次回来已经给您说了,她已经有了小孩了”。
“有了小孩好呀!她知道这是我最想听到的好消息呀,你回来就是专门告诉我这个事情吗?”。
"您老人家好性急!我话没说完,您就说上了,我到医院去看她,见她怀着孩子很难受,我回来问您请教有解决的办法没?”。
“这个事,你幸好回来问我,你若去问其她人,别人会笑话你,难道这个事,冬梅没告诉你,凡是女人怀了孩子都有这个感觉,只是严重不严重的问题,这是没药治得了的,到了一定时间自然就会好的,所以说女人这个忙,别人是帮不了的”。
“冬梅跟我说了,我见她难受,所以回家来问一下您,这下您一说,我清楚了,没什么事了,我到煤矿去看一下,您老人家在家要保重!”。
“这我知道,我们家最担心的人就是你,只有你还在打仗,你倒是小心加小心”。
杨英良回家把自己要了解的事,了解清楚了,他仔细一想,也怪自己太固执,明明冬梅就说了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现象,自己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这也好,也算增加了一点人的生理上的一点常识。他认为还有一点时间,到八塔山煤矿去看一看,毕竟在煤矿还是有个一段工作的经历,来到煤矿看到与当年气氛不一样了,那时是资本家,和日本帝国主义统治时期,受到的严酷的压榨和剥削,现在不一样了,是国家的资产了,是为我们自己的建设贡献力量。
到了矿上也碰到了游击队的一些战友,这些战友见到游击队的老领导,都很热情的打招呼,然后杨英良来到矿长办公室,这时陈正文矿长,已经下井到现场检查布置工作去了,没见着人他随即出门到姐姐的办公室,见到姐姐后,见着穿着整洁动作利索的姐姐,心中产生了一种自然的祟敬之情,杨英良对姐姐自小就有一种特殊感情,长姐如母,实际姐姐比他年长只有四岁,从小姐姐对弟弟就非常痛爱关照。
这时英良见姐姐这样说道:“姐姐!你不要太累了,每次我见你总是劳累的很,现在煤矿工作应该步入正轨了,你同姐夫还这么累吗?”。
“你快进办公室坐下说话,先喝水,你回家去看母亲了吗?煤矿的事是正常了,但旧的问题解决了,又会出现新问题,是人总的做事,我们隔家近,实际上家里的事,都是母亲自已在做,我同你姐夫有时都问心有愧,没法,还好在苹儿懂事她还帮外婆做一些家务活,但她人只有这么大,我们也尽量抽时间回去,把重一点活做了。冬梅的情况如何?她应该有好几个月的身孕了,叫她要注意,我们家老母亲她是很盼望当奶奶的事”。
“这我清楚,姐!我一直想问你,你们隔前线这么远,前线的事你们怎么知道?上次正定阻击战,没你们的及时支援,我同林政委当时想不出任何办法了,你们的到来真的解决大问题,平时没遇到这种关键时候,不知道食物,水的作用有多大,那天才感受到了这两样东西起的作用有多大”。
前线的消息,我知道的不多,但你姐夫他接触外面时候更多,这时的煤矿比起农户准备食品就方便多了,水只要有盛水的东西就行。这种情况你不要以为你是我兄弟,我专为你来的,我们是为自己的子弟兵而采取的必须的行动”。
“姐!我不会这样想。我到井口去看一下陈矿长出井没?他矿长书记一肩挑,工作肯定够多了”。
杨英良来到井口,等了一会,陈正文从井下升井出班了,见到游击队的老搭档,打了招呼,赶忙去洗澡,洗漱好了,就到了吃饭时间了,汇同杨英芳在食堂吃了一顿便饭,然后在办公室聊天,杨英良说道:“原以为把日本人赶走了,我们就该全身心的搞建设了,谁知道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做。你做煤矿工作入行了吧?实际上也不深奥,只要肯认真的去钻研,还是好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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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游击队的马孟良,李君柱这两位,把安全,生产这两项主要工作担起来了,不然我干起,真的难度就更大了”。
“什么事都是人学的,是人都会学会做的,只要肯学是难不住人的,打仗是一样的,早先打日本鬼子,是打游击战,这下打的仗就是运动战,阵地战阻击战,最少都师团为单位,成千上万人的场面,遇到了也得适应。我问你上次部队打阻击战,你怎么得知前线的消息,而且把我姐的支前队派往前线,这次阻击战,我姐她们真正起到了雪中送炭的效果”。
"你们姊妹之间的性格,都是清楚了解的,如下次还有这种战斗,你姐不用做动员,她一样会主动要求组织支前队上前线的,情况的关键点是,我们干的事业是得人民群众的拥护,如支前光是你姐一个人,又起的这么大的作用吗?”。
“我利用现在有点时间,到煤矿来看一下,看到你的工作做的这么好,我感到很欣慰。马孟良,李君柱,他们两位你代我问他们好!下次有时间再来看望他们”。杨英良和陈正文聊完天,离开了煤矿。他心中感慨万千,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在归队的路上,杨英良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他决定更加努力地训练士兵,提高他们的战斗力。
同时,他也意识到战争的胜利不仅仅取决于军事力量,还需要得到人民群众的支持。
回到部队后,杨英良将自己在煤矿的所见所闻分享给了战友们,大家深受鼓舞。
他们决心为了祖国和人民,不惜一切代价,取得最终的胜利。林勇向杨英良介绍到道:“你离开这几天大家展开了一些民主生活会,把战场上遇到的一些情况,做了讨论,提出了很多中肯有益的建议和意见”。
“这些就是我们这支部队不同于旧军阀,其他军队的区别,我们的部队,连队有指导员,营部有教导员,团部有政委了,我们的干部是在战斗锻练中过硬的人里面提拔起来的,不像其他军队用金钱行贿搞来的,这几次战斗下来,我们又有好多战士写了入党申请书,这些是你当政委掌握的更清楚”。
“这是分工的事,有了情况我还是要与商量通气的。又有一段时间没有打仗了,这些仗可能是越打越大了,打了一次就会少一次了”。
“我们是军人,是军人就意味着要打仗,每次回家看母亲,她老人家都要问?这个仗还要打多久?从我母亲这个侧面就可看的出,老百姓人民群众多希望和平”。
部队在休整期间,都在抓紧练兵,有国军解放过来的战士,他们空闲下来,有时间就在议论,我们在那边就没有练过兵,有时应付性的练习一下,也只有当兵的练,那像现在我们当官当兵都一样的在练,所以我们这方什么装备都不如对方,而且打仗是胜多输少,一看这些就清楚了。这时就有战友说话了,国军的当官喝兵血,一层吃一层,他们的当官要打下面的士兵,你们在任何地方见我们首长对战士们,都是和睦相处,永远不可能有打骂士兵的行为出现,有这种行为的官,他是当不长的,我们提倡的是官兵一致,我们的官与兵是战友,是有深厚感情的,在战场上,我们的指挥员都是身先士卒,冲锋在前,这种战友情是不比的。
杨英良到部队医院探视潘冬梅后,引起了心中担忧,他与冬梅的感情,自小在一起学习,一起玩耍,无话不说,有时母亲拿的食物都互相谦让,真正的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看到现在的冬梅妊娠反应,心里很不好受,其实冬梅也给他说了,这是女人怀孕的正常生理反应,他还是想去寻找解除女人这种痛苦的良方,唯独想到的就只有去找自己的母亲。他在医院告别冬梅后,一人回到镇上老家,母亲见到儿子,上下打量看到壮实儿子然后才说道:“上次听你姐从前线回来说,你们打仗很惨烈,死了不少人,这个战不打了不行吗?我说你姐,明知道要死人你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