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脸色一白,她没有想到天儿会当着王爷和征儿的面,直接揭穿了她。不过一瞬,她便恢复如常。
“什么杀心不杀心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对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起什么杀心啊?何况她还是我夫君的救命恩人。”
“所以,她才收一百万两。”
这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人,她没有给他们一把毒药,已是对他们的仁慈了。
“你....”王妃暗咬银牙,这个小贱人,居然敢跟她杠上。
不过,在这可是在精国,是她的地盘,她有的是法子让小贱人生不如死。不急于一时。
“征儿,你看看那些药材,是不是清理余毒所用。”
韦征嘴角弧度意味深长,带着三分邪佞、三分讥讽、四分漫不经心。他慵懒的接过那几页纸,只是一瞬,神色微凝,旋即了然一笑。
潇洒的抖动着手中的纸张,碾平,这才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越看,脸上的笑意越浓。
“怎么样?是不是拿我们王府当冤大头?”
王妃实在看不懂儿子脸上的神情,迫不及待的问道。
“母妃,不相信她,可以换人。我想,她应该也不缺这一百万两和这些药材。要不要给,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这些药材确实是解毒之物,对于蛊毒,我并没有深入的研究,所以,你要问我是不是解傀儡蛊之毒,儿子无能,不知。”
韦征的神色晦暗不明,但是对王爷王妃这般不敬重,确实有史以来第一回。
“征儿?”王爷蹙眉,难道是因为天儿的原因?
“征儿,当初送走你,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抚养天儿,也是我们也没得选择,如今.....”
“父王,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陈年旧事了,没必要时不时的就抽出来讲一讲。我都几乎能背下你们的话术了。”
收起一身的冷漠,韦征总算有了几分往常温文儒雅的影子。
“今日在外奔波忙碌,着实累了,我先回房了。表哥刚回来,你们陪着表哥好好叙叙旧。”说完不管错愕的三人,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王爷王妃都以为韦征是因为戚震天而心里不舒服,唯有戚震天一直盯着桌上的那几张写满药材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