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砚敛下笑意:“你们业内的事情我不会比夏小姐知道的多知道的快,就像你说的,如果我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会是一个好筹码,我不可能不用。”
夏晴没说话,静静的看着他,淡淡看着他每一寸的表情变动,这个从一见面就自信稳重的男人此时眼神闪烁,嘴角紧绷,可是不过几秒就恢复了正常。
傅书砚和缓下自己的呼吸:“夏小姐既然已经知道沈家只是想利用我拖延迈科的时间,很可能对我用完就弃,可是夏小姐依然愿意为我浪费这么多时间,我对夏小姐肯定是有用处的,我们现在可以真正坦诚相待。”
夏晴:“看来傅先生对在沈家有你和妻子一席之地这件事求而不得很久了。”
傅书砚脸上没有笑意,但也看不出冷漠,儒雅冷静,可是眸子里还是带着不好察觉还是让夏晴能察觉到的不甘,道:“我妻子的父亲和沈墨寒的父亲是一母同胞,但是因为争产失败就被赶出了沈家,她十三岁时父母因为意外离世,明明有那一大家子亲戚但是却没人肯抚养她,小小年纪就被送去了孤儿院,这让我想起了自己,我亲生伯父是上市公司总裁,我家却住在廉租房常常吃不饱饭,我考上了京大还是靠助学贷款。
从我八岁我父亲带着我和我母亲拜年却被我伯父拦在他的豪宅外面起,我就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一家对我摇尾乞怜。
我想为我妻子争一口气,也是为我自己争一口气。”
傅书砚对夏晴说出自己人性的弱点及年少时让他困顿到现在的心结,整个人不但没有因为这些对很多人来说难以启齿之事展现出丝毫窘迫,反而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坦荡勇敢,像是披上了一层耀眼迷人的光环。
夏晴翘了翘嘴角:“傅先生其实不必用自己的私事向我展示坦诚,我只关心你能为我带来多少利益,傅先生面对窘境时反应如此迅速,我觉得你手里还有更有意义的底牌,如果可以现在就开门见山,如果你需要比价,那我们可以改天再聊,我最迟后天晚上离开洛京。”
傅书砚顿了一下,问:“夏小姐是真的像现在表现的这样不着急让ZK芯片上市,还是有其他的准备?”
夏晴说:“你现在没资格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