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开合数次,无法说出什么像样的理由。
硬要说,他也只能说这非他本意,无法控制。
但死士有预感这么顶嘴只会让大祭司更加生气。
故此,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猜对了。
但顶嘴会让人生气,支支吾吾的也会让人窝火。
大祭司直接将书砸在了他的肩膀上,气势汹汹,“你什么你,我是男人,你到底又在想什么?”
他真的不懂外乡人了。
被打会,怎么给人穿个鞋也会???
“我知道。”敖译连忙表态。
他从未把对方当成女人亦或是别的什么看待。
“那你!”苏牧尤一指对方的不对劲之处,又觉得这个动作简直脏了自己的手,瞬间收回。
脸色黑黑红红,半晌得出结论,“你是断袖!”
敖译眉头微蹙,“我不是。我只是对大祭司......”
木头就是木头,只顾着解释,也不看看内容合不合适。
苏牧尤连忙打断他,“闭嘴,滚出去,这几天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要不是现在只有这么一个试药人,且体质特殊无法替代,他非得弄死对方不可!
敖译自知理亏,重重的叹了口气。
起身,将砸过来的书理好,放到了椅子上,这才退后离开。
雨尚未停下,而转眼间室内只剩下了一个人。
自从上次发现自家宿主是故意脱鞋踩了之后,拐洞拐的某些滤镜就破碎了。
无法说服自己对方什么都不懂、无意为之。
就好比现在。
又要撩拨对方,又要冲其撒气。
被这么钓,谁忍得住?
拐洞拐语重心长,“宿主,虽然敖译他只是个配角,但是你这么欺负他是不是不太好?”
它都压下落差偏见,有点同情了。
小主,
真的是自家宿主感情史中最惨的一任了!
苏牧尤理了理自己本来就没怎么乱的衣摆,怒气不再。
笑语晏晏,“你不懂。”
爱人这个世界的身份是死士。
沉默寡言、遵守命令,在规训下不可避免的染上了几分奴性。
长了嘴不爱用事小,没有本我才事大。
他如今在做的,就是利用外在的刺激让对方展露真性情。
当然,苏牧尤不否认其中确实掺杂了一点自己的恶趣味。
趁着没开窍,多玩玩。
谈对象不就是为了开心吗?
拐洞拐挠了挠头,它确实不懂。
人类好复杂。
可惜了,死士的爽度值并不在仪器的监测范围内。
否则,它非得瞧瞧自家宿主这手段,究竟起不起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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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几天不想看见对方,实际上两不相见的时间间隔却不久。
意外永远比计划更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