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穿暖,拥有独立的房间。
不需要做生命危险的事情,不需要为生计奔波。
外面的世道并不太平。
仅仅是这些基础的待遇,就足够引得无数人趋之若鹜。
就算是听上去骇人听闻的试药环节,也有足够贴心的止疼待遇。
虽然他到现在就享受了一次,还因为体质原因片刻就失效了。
但这不能掩盖这儿的人,起码把试药人的生命看在眼里的事实。
如果只有这两个选择摆在面前,脑子正常的都知道怎么选。
趋利避害是本能。
为了前者烂命一条就是干的颠沛生涯,给后者还算安稳美满的带去麻烦。
就是傻子都不那么干。
“我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显然,敖译是个正常人。
死士并没有借着这个机会,在新主人那儿表忠心。
说的话中规中矩,只有‘正确’两字里,有些许的偏向之意。
然而大祭司却很满意他眼中那份理所当然的坚定。
他的嘴角略微上扬,“希望如此。”
不要让他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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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
时间久到苏牧尤想动用一些并不温和的手段,迫使昏迷中的人醒来之时,对方总算是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