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伤对于勤劳习武的人来说,不算什么。
只不过,他很想告诉这名避世部落的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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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鞭子,在外界,真的不是用来审犯人的。
杀伤力太弱。
不论是风格粗犷的马鞭,还是遍布倒钩的铁鞭,都是更好的选择。
足以让犯人升起胆寒恐惧之心。
这个......
比起疼痛的惩罚,反而更像是那些王公贵族们用来和自己的宠侍调情的玩具。
不过,敖译并不想给自己找苦头吃。
作为挨打的那一个,这些话只会藏于心底,并不会出口提醒对方。
苏牧尤着重强调,“这只是开胃小菜。”
小惩一番,他有的是更厉害的手段和力气。
说着,将鞭子扔回原处,推着被捕的闯入者靠上了特制的墙。
身上的枷锁往上面一扣,落锁。
留出的长度,仅仅只够人原地站着或者贴墙而坐。
“再给你一点时间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坦白。”苏牧尤也不给人处理伤口,手指转着钥匙环扣,欣然离开。
留出的时间是两天。
这期间,他也不会给死士送任何的饭菜。
到时候,对方再像现在这般不发一言,那是真的会上强度的。
脑海中,有着各种能力的蛊虫身影一一闪过。
“吱呀——”
许久未用的铁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响,缓缓阖上。
插在墙壁上的火把被带起的风吹的连连瑟缩,感觉没多久就会熄灭。
敖译全神贯注的望着那象征着生与自由的方向。
目送那抹绮丽惊鸿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
或许是房间除自己之外阒无一人、空荡荡一片,他的心中莫名泛起了淡淡的寂寥。
然而,没过多久,耳边忽然想起了一些窃窃嗦嗦的声响。
敖译目带警惕,敏锐的环顾四周。
赫然发现一些不知名的虫子,从房间的边缘处爬出。
“嘶嘶。”
是蛇鸣。
下一刹,颜色鲜艳又眼熟的小蛇从门边的通风管道处进入室内,与他面面相觑。
敖译:“......”
很好。
大祭司留下了礼物。
现在的囚牢不仅不冷清,还热闹的很。
火把上的燃油被烧光了,橘黄色的光闪烁了两下,彻底熄灭。
视线受到影响之后,其他的感官自然更加敏锐。
牢中那些不是人的生物,存在感随之暴增。
......
安排闯入者的大祭司去而复返,与在小池塘边等待着他的族人重新汇合。
前者回了药理室,视线在瓶瓶罐罐中穿梭。
计划为两天后会再见的人准备点新玩意儿。
后者们打了招呼之后,便从竹林内离开了。
外头的祭典还在继续,然而属于大祭司的祭典却安静了下去。
“你把那人带到哪儿去了?”韩文轩探头探脑。
苏牧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拍走不知何时蹭上的灰,“你问这个做什么?”
韩文轩稳住心态,面色如常,“对你们来说,我跟那人不都算外乡人?好奇一下很正常。”
对方看似不经意的反问,实际暗藏试探。
他明白的。
苏牧尤扬了扬眉尾,顺着他的提示答道:“物伤其类?”
“是啊。”韩文轩点头如捣蒜,叹了口气后摆出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对方的现况,未必不是我的将来。”
还不知道自己老底都透干净的他自信满满。
嗯,这么表现,一定不会被发现端倪。
苏牧尤翘了翘嘴角,“他啊,当然是被关起来严加审问了。哦对了,关他的地方还养着其它东西,或许饿了也会就近啃上那么一两口吧?”
这完全是实话。
“什么!?”韩文轩的声音猛的拔高,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他连忙补充了一句,“那我以后也会被?”
本来只是急中生智,但代入了一下之后,他的四肢是真的有些僵硬了。
被吃,那可比被杀都恐怖。
光是想想过程中要遭受的折磨和痛苦,就毛骨悚然。
苏牧尤闻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随口糊弄,“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没有给主角受解释,五仙教族人们去外围晃悠捡回来的将死之人,和主要意识非要闯入他们领地的闯入者,本质就不同。
两者的待遇,不可相提并论。
同时,也没有迫不及待的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摸清了一切的消息。
比起坦白,现在更适合借机敲打对方。
当了试药人,就不要想着整天往外跑。
就让吃人林延续只进不出的习惯,稳住在外乡人眼中的威严。
韩文轩一时间捉摸不透他到底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压下了对死士的关心,他决定先静观其变。
这些日子以来,韩文轩确实认为眼前的祭司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可对方在关乎他能不能走这一事上的态度,从来就没变过。
在这的生活确实无忧,但林外还有他的家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