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将唇齿相贴的进一步亲昵给挤到了一边。
苏牧尤十分震惊,“你属狗的?”
简听鹤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这是回敬。”
“什么回敬,我又没咬过你!”苏牧尤眉头紧锁,据理力争,拒绝被戴上子虚莫有的帽子。
简听鹤按了按留着一个浅浅齿印的唇,“咬过。”
“你瞎说……”苏牧尤刚开口说了三个字,就被堵上。
而这次,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
刺痛被抚慰,覆上了一层软软的、温热的触感。
全然不知自己曾在睡梦中,给对方留下过深刻创伤的苏牧尤,心满意足的想:行吧,简听鹤说他咬过,那就是咬过吧。
简听鹤微微后撤,被他咬过的地方变的更红了。
他轻轻触碰,“还疼嘛?”
苏牧尤脖子、脸颊,连带着耳朵都泛起了淡淡的红,壮着胆子顺杆上爬,“疼的话,还会再亲吗?”
守得云开见月明,激动!
简听鹤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俯身。
他的动作无疑是给苏牧尤打了一针强心剂,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脖子,防止人逃跑。
再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截舌尖,试探性的加深了解。
简听鹤呼吸一窒,肌肉紧绷。
小色胚。
他的气势变的危险了起来。
接受了苏牧尤的入侵,但没过多久,便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