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她的前面还有一个夏油杰黑化的胡萝卜吊着，也没时间去在意这些。

更多的时候，她都是当一个默不作声的小尾巴跟在夏油杰的身后。

17

夏油梦不知道夏油杰会在什么时候觉醒术式，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收集咒灵。

身为弱者的她，身为被保护的她，不知何时已经慢慢被他放入不对等的位置。

甚至，夏油杰也慢慢不再在她的面前表露出自己能够看见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只是偶尔他的视线也会在她的肩头或者路边的一些角落扫过。

如果不是夏油梦一直都在关注他，甚至都难以发现。

有时在上学或者放学的路上也会突然撇下她疯跑，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朝着远离人群的方向跑去。

最后有些狼狈地回来，对之前突然的怪异举动一言不发。

但他从来不会对她说这些危险话题。

哪怕夏油梦主动问他是不是能看见一些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

他也只是矢口否认，或者岔开话题。

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对等了。

夏油梦再次深刻地意识到这一点。

18

夏油梦更加黏人地跟在夏油杰的身边，手中总是捧着她特意去学校的图书馆借来的哲学类或者心理类书籍，围在他身边意有所指地念念叨叨其中的内容。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明白，明面上对于她的所作所为一直都是纵容的态度，但是行事作风一样也不改。

夏油梦孱弱的身体注定了她无法时时刻刻跟在夏油杰的身边，甚至她每年都有大半的时间需要在医院或者家中休养。

甚至在升入初中部后的某一天，夏油杰毫无征兆地加入了学校的灵异研究社。

在家中休息的夏油梦得知后，也毫不犹豫地加入进去。

但她依旧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个。

她只能在社团活动室内搜集整理一些霓虹境内的灵异传闻，就如同其他普通社团活动一样。

但她知道不是。

她预感其中绝对有鬼，或者说，这个社团就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夏油梦翻看着社团内的毕业生留言簿，将他们的联系方式默默记在心中。

他们不说，那她自己去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