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不添几件厚衣服吗？”离音歌提醒道。

傅麟停下笔，转过身站了起来，他缓慢地走向离音歌，边说：“我用不上。”

望着步步逼近的傅麟，离音歌蹙眉，心中猜测愈发强烈，“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傅麟淡淡一笑：“你不是猜到了吗？”

听到这个回答，离音歌沉默几秒，“为什么你有灵智？”

傅麟站定在离音歌面前，微微低头望向她，语气随意得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一样：“我不知道，醒来就是这样。”

随后反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离音歌凝视了傅麟几秒，转过身背对着他：“有段时间了，只是不敢确信。”

“所以，你要赶我走吗？”傅麟语气寻常。

“如果你想害我们，有太多机会。只是，你的身份……”离音歌面色为难，丧尸对人类来说可是深恶痛绝的存在，虽然傅麟现在跟一般丧尸完全不一样，但也不能肯定傅麟就不会突然失去理智，变得和普通丧尸一样暴走杀人。

“你的猫很特别。”傅麟突然转移话题，盯着在离音歌脚旁边的辞镜。

辞镜似乎感觉到一阵危险的气息，警惕地冲他叫了声“喵！”

离音歌蹲下来抱起辞镜，用手顺了顺毛：“你的身份让我们都不安全。”

“现在的丧尸已经有了智慧，基地研究表明有些丧尸已经不需要吃人，所以，有没有可能人类和丧尸可以和平相处？”

当傅麟再次提出这个问题，离音歌怔了怔，即使是现在，她也还是不知道答案。

离开之前离音歌留下一句：“这难道不是你该证明的问题吗？”

傅麟会心一笑，一切不在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