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平在床上,然后迅速从针线包中取出一根用于缝纫的细针。紧接着,她找到了一支蜡烛并将其点燃,随后将那根针在火焰上方来回烘烤了几下。
只见妈妈紧紧捏住我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朝着指尖扎了下去。随着针尖的抽出,一滴漆黑如墨的血液缓缓渗出。
"竟然是黑血,恐怕八成是中邪入阴了......"
妈妈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手中拿着一根尖锐的针,毫不犹豫地刺向我的手指头肚。每一次刺痛都让我不禁皱起眉头,但妈妈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的痛苦,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口中念念有词。
她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眼神里流露出无尽的忧虑与惶恐。"哎呀呀,这傻孩子啊!难道就这么痴迷于那个沈黎明不成?他既没有钱财,又找不到一份体面的工作,只会舞文弄墨,可那根本挣不来几个子儿啊!咱家妞妞怎么就如此执拗呢?" 妈妈边说边不停地摇头叹息,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歇。
而一旁的爸爸则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不时地拿起纸巾轻轻擦拭着妈妈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他心疼地看着妈妈,眼中满是关切之情,但面对眼前的局面,他也无能为力。
终于,经过漫长的等待,妈妈完成了对我十指的针刺。当最后一针落下时,我再也无法忍受身体内翻涌的不适,"哇......" 的一声,猛地吐出了一口漆黑如墨的鲜血。尽管此刻我依然昏迷不醒,但周围的人们明显感觉到我的气色稍有好转。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大哥领着村里的医生匆匆赶到。他们一脸焦急地冲进房间,看到满地的血迹和面色苍白的我,心中顿时一紧。
只见那位村医步履匆匆地快步走到我的身旁,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一个柔软的腕枕轻轻地放置在床上,并向妈妈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要将我平稳地平躺在这张床铺上。
紧接着,他动作轻柔地抬起我的手臂,缓缓地将其安放在腕枕之上,仿佛生怕惊醒了沉睡中的我。而他自己,则稳稳当当地坐在床边,伸出那略显粗糙却又无比专注的手指,轻轻搭在了我的手腕处。就在这一刻,时间仿佛突然凝固了一般,整个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甚至连一丝微风都不敢吹动。每个人都紧张得不敢出声,只是默默地憋着一口气,静静地等待着最终的诊断结果。
这位村医其实就是我们村里土生土长的人,他的年龄与爸爸妈妈相仿,但医术水平只能说是普普通通罢了。不过,值得称赞的是,他一直以来都非常勤奋好学、刻苦钻研。尤其是在亲眼目睹了舅爷施展那神奇的“还魂针法”之后,更是被深深地震撼到了。从此,他便下定决心要潜心研究针刺之术。
妈妈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平在床上,然后迅速从针线包中取出一根用于缝纫的细针。紧接着,她找到了一支蜡烛并将其点燃,随后将那根针在火焰上方来回烘烤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