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力和苏雅丽俩人定睛一看,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陈大力微微摇头,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被蚊子咬。”苏雅丽紧接着说道:“这是有人给方老板下降头,还是跳蚤降,虫降的一种。不过所幸,这种降头还是比较容易解决的。”
此时的方老板痒得浑身难受,根本顾不上听他们的话,只是不停地用指甲抓挠着皮肤,那指甲仿佛要把皮肤撕开一般,很快皮肤就被抓破皮了,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苏雅丽也当机立断地说道:“这里哪里有养鸡场?去拿一桶鸡屎过来。”
方老板痒得龇牙咧嘴,大声叫道:“工厂后院就有养鸡。”
“阿坤,你赶紧去拿。有多少要多少。”苏雅丽急切地吩咐道。
不一会,阿坤就拎着一桶臭烘烘、还冒着热气的鸡屎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苏师傅,鸡屎来了,要怎么用?”
苏雅丽毫不犹豫地说道:“把鸡屎涂在痒的位置。”
方老板和阿坤此时也顾不得脏臭,直接就伸手拿起鸡屎开始分工合作,一人涂前面一人涂背部。很快,方老板就被鸡屎严严实实地包围了,浑身上下都是鸡屎,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臭味。
唉,你还真别说,慢慢地,方老板的表情不再那么痛苦,动作也渐渐缓了下来。过了一会,方老板惊喜地说道:“不痒了,不痒了,真的太神奇了!”
苏雅丽见方老板的症状有所缓解,又迅速地开了一些中药方,递给阿坤,说道:“阿坤,拿着这个药方去中药房抓药,要快!”
阿坤接过药方,一刻也不敢耽搁,火急火燎地开着车就去找中药房了。
苏雅丽拿出棉花塞在鼻子里,在方老板对面盘腿坐下,双手合十,开始帮方老板解降。她口中念念有词,念动着神秘的经咒。那经咒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涌动。
就这样,经咒念了半个小时左右,方老板如释重负地说道:“不痒了,真的好神奇。苏师傅,太感谢您了!”
苏雅丽微微喘着气说道:“这还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重要的步骤呢。等阿坤回来了咱们再准备下一步。”说完,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神情依旧专注而严肃。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阿坤火急火燎地带着中药回来了。他的脸上满是汗水,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苏雅丽赶忙说道:“阿坤,你去后院把所有的鸡都抓来,只要鸡口水。不要其他的,你用这个小木片把鸡的口水刮下来,然后把这些中药熬成水给方老板泡澡。”
阿坤不敢有丝毫耽搁,赶紧照做,匆匆去后院开始给鸡刮口水。
这时候,方老板的老婆走了进来,她是一个泰国人,看起来非常朴素贤惠,正是阿坤的姐姐。她二话不说,接过阿坤手中的中药,就往厨房走去,开始熬药准备给方老板准备泡澡药浴。
一个小时后,药水和鸡口水都准备好了。方老板走进浴室,先用清水冲洗身上的鸡屎,那股刺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泡进浴缸,刚一接触到药水,他就疼得呲牙咧嘴,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跑出来。
陈大力见状,严肃地说道:“方老板,如果你不想解降就可以出来。”方老板一听,脸瞬间红得就像猴屁股,尴尬地说道:“陈师傅,瞧您说的,我哪能半途而废啊。”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不仅仅是因为泡澡水有点烫,更主要的是他皮肤有破损,所以才这般痛苦。但为了解除降头,他只能咬着牙坚持,真可谓是痛苦并快乐着。
方老板在浴缸里咬牙坚持泡了大半个小时,就在这时,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他的皮肤上开始爬出来密密麻麻的跳蚤,那些跳蚤仿佛受到了某种驱使,拼命地想要逃离方老板的身体,却无奈被热水瞬间烫死。不一会儿,只见浴缸里的水面上飘着一层厚厚的跳蚤尸体,那场景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好舒服啊。”这个时候,方老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渐渐地,跳蚤不再往外爬了。方老板又用清水仔仔细细地冲洗了一次身上,这才感觉清爽了许多。他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好奇地问:“苏师傅,这个鸡口水有什么用?”
苏雅丽接过阿坤递过来的鸡口水,有条不紊地从挎包里面拿出几瓶瓶瓶罐罐,开始倒出一些粉末和一些药膏,熟练地搅拌均匀以后递给阿坤,说道:“涂在方老板身上就可以了。”
阿坤赶紧拿过药膏,小心翼翼地就开始给方老板涂抹,方老板的老婆也在一旁帮忙,动作轻柔而仔细。等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方老板身上后,苏雅丽神色凝重地拿出一串佛珠,然后在方老板对面盘腿坐下。她一只手按住方老板的脑袋,一只手拿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快速地掐诀念咒。
咒语声刚响起,一阵嗡嗡声就传了过来,声音低沉而诡异。不一会,方老板整个人一下子就浑身冒冷汗,脸色变得煞白,一副恶心想吐的样子。
陈大力见状,连忙说道:“阿坤,拿一个大桶过来,你姐夫要吐了。”阿坤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拿了一个大水桶过来,稳稳地放在方老板面前。
就听见“哇”的一声,方老板再也忍不住,大口地吐了出来。一大堆东西倾泻而出,有吃过的水果、烤肉,等等一些食物残渣和一些胃液。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两只甲虫大小的跳蚤,在那堆呕吐物中格外显眼。大家都被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滚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跳蚤。一般跳蚤都是芝麻大小,可眼前这两只跳蚤却如此巨大,实在是匪夷所思,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的方老板已经痒得近乎失去理智,他不停地用手抓挠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痒死我了,痒死我了!”他的声音愈发凄厉,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痛苦深渊,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