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这边,陈大力和阿赞林俩人早已是气喘吁吁,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勉强抵抗这些鬼兵鬼将的凶猛攻击。面对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涌来的攻势,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不断地防守和躲闪。
俩人被打得节节败退,身上也多了不少伤口。只见这些伤口位置还冒着一丝丝黑气,那黑气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地侵蚀着他们的身体。然而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硬撑到援兵到来。
不多时,一辆面包车风风火火地直接开进了乱葬岗。由于车速太快,刹车时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车门一开,几个阿赞师傅立刻连滚带爬地从车里冲了下来。他们脸色苍白,胃里翻江倒海,扶着墓碑就开始狂吐。这个车开得实在是太快了,一路上剧烈的颠簸,把他们的隔夜饭都巅了出来,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吐了好一会,他们才渐渐回过神来。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立刻掏出自己的法器,口中念念有词,对着这些鬼兵鬼将攻击而去。
顿时,陈大力俩人感觉压力大减,原本几乎要被击溃的防线重新稳固起来。有这些阿赞师傅加入战场,局势瞬间逆转,一下子轻松多了。
陈大力和阿赞林看见众人加入战场,犹如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对着其他人喊道:“你们拖住这些鬼兵鬼将,我和师兄请阴神,不然根本打不过这些。”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期待。
其他阿赞师傅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就如同英勇的战士一般,毫不犹豫地对着这些鬼兵鬼将发动攻击,一个个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有的挥舞着桃木剑,剑上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有的抛出符咒,符咒在空中燃烧,化作一道道金光射向鬼兵鬼将;还有的摇动着铃铛,铃声清脆,却带着震慑鬼魂的力量。一时间,法光闪耀,咒语声声。
阿赞林和陈大力赶紧从挎包里面掏出请阴神要用的法器和东西,手脚麻利地就开始布置法坛。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不一会儿,一个庄严肃穆的请阴神的法坛就布置好了。俩人抓紧时间烧了一大堆贡品,那贡品在火焰中化为缕缕青烟。接着,他们嘴里不停的念咒,声音低沉而神秘,开始请阴神上来。
俩人念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就看见乱葬岗一下子变得阴风阵阵,呼啸的风声仿佛来自九幽深渊,让人毛骨悚然。一道巨大的大门缓缓上升,只见这个门高大而威严,散发着阴森恐怖的气息,就好像来自地狱的大门,让人望而生畏。不一会,大门缓缓打开,一股寒冷刺骨的阴气扑面而来。只见大门里面慢慢走出几个穿着古代官差服饰的人,他们面色阴沉,身形高大,手上还拿着各种各样令人胆寒的刑具,缓缓走到陈大力面前,阴气深深的说道:“请我们上来干嘛。”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
陈大力赶紧对着阴神行礼,态度恭敬谦卑地说道:“鬼差大哥,这里有鬼兵鬼将作乱,我们实力微薄,实在对付不了,所以只能请诸位大哥帮帮忙。这些都是一点点小心意,还希望各位收下。”说着,指着地上那一大堆丰盛的贡品,眼神中充满了祈求。
几个阴神一看有好处拿,原本阴沉的脸上顿时就眉开眼笑,说道:“好说好说,不就是几个鬼兵鬼将吗。我们动动手的事儿都可以了。”说完,就挥挥手把贡品收下,那动作熟练而迅速。
接着,几个阴神转身对着这些鬼兵鬼将走去,面无惧色。他们把手里面的各种刑具一丢过去,那些刑具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瞬间变大,一下子就将这些鬼兵鬼将老老实实的抓住了,动都不敢动。阴神身上散发着浓浓的威慑力,压得他们无法动弹。这几个阴神从身上飞出一个个沉重的镣铐,就拷在这些鬼兵鬼将手上,动作干净利落。领头的一个阴神对着陈大力说道:“走了。”
然后,挥挥手,带着鬼兵鬼将就往大门走去。不一会,大门缓缓关闭,那股强大的阴气也随之消散,慢慢消失在众人眼前。众人一下子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一口气,身体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上。
众人一下子就瘫软在乱葬岗里面,刚才与鬼兵鬼将的激烈斗法几乎让他们拼尽全力。这一下子,每个人都感觉浑身无力,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气神。他们只能极其艰难地慢慢爬了起来,然后盘腿坐下,开始调整呼吸,努力恢复精力。
而瓦萨比这边,还在全神贯注地控制着那些鬼兵鬼将。突然,毫无征兆地,那几面令旗一下子被折断,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与令旗相连的鬼兵鬼将瞬间失去了联系,被阴神毫不留情地抓走。顿时,一阵剧烈的反噬力量如汹涌的潮水般直接反噬到瓦萨比身上。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口又一口的黑血从口中喷出,那黑血仿佛带着他体内的邪恶力量,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整个人一下子萎靡不振,原本还算硬朗的面容瞬间布满了皱纹,仿佛老了十岁。
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我的鬼兵鬼将啊,这可是我花了毕生所学才炼制出来的压箱底的秘术。怎么可能被破了,不可能,一定是错觉。”他的声音颤抖而绝望,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不甘。
他用鬼兵鬼将帮他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一直以来都凭借此术横行无忌。如今,这强烈的反噬一下子猛烈来袭,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瓦萨比不甘心地说道:“我是最强的,不可能失败。”他的眼睛布满血丝,表情狰狞。接着又开始强行念咒,试图强行催动鬼兵鬼将。没想到还没念完咒语,一口精血一下子就吐了出来,那精血如滚烫的岩浆,溅落在地上的法器上。地上的法器全部被这些血液沾染,瞬间发出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臭味。
一路上,张姐都把油门踩到了底,一辆面包车在路上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一路风驰电掣。车轮飞速转动,带起一片尘土飞扬。好在现在是凌晨,道路上已经没有其他车辆行驶,四周一片安静。倘若不是这般光景,以如此惊人的速度疾驰,真的是怕要闯出大祸,引发严重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