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阿赞斌缓缓走了过来,对着阿赞林说道:“这个是我们的祖师爷。现在你给他磕头上香,然后我再给你做一个入门仪式,就证明你是我们这一派的弟子了。”阿赞林闻言,连忙将这些话翻译给陈大力听。陈大力听后,也不禁被这庄重的氛围所感染,静静地看着阿赞林完成这一系列仪式。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那微弱的烛光在轻轻地跳动,仿佛在见证着这一神圣的时刻。
阿赞斌缓缓走到陈大力面前,伸手轻轻拔下他的三根头发。随后,阿赞斌拿出一张空白的符咒,端坐在一旁,用鸡血在符咒上认真地写下陈大力的生辰八字和个人信息。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项无比神圣的使命。接着,阿赞斌点燃符咒,火苗瞬间窜起,符咒在火光中渐渐卷曲、燃烧。不一会儿,符咒就烧成了灰,那灰烬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慢悠悠地掉进鸡血碗中。
紧接着,阿赞斌来到法坛上供奉的香炉前,伸手在香炉里面抓了一小把香灰,将其与鸡血混合在一起。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取下在祖师爷手上供奉的一支毛笔。那毛笔的笔尖似乎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阿赞斌点了点混合着香灰、鸡血、毛发等混合物的碗,接着,用这个毛笔在陈大力的额头上缓缓画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符文。那符文犹如一道神秘的印记,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随后,阿赞斌又点了陈大力的眼皮两下,耳朵各两下,下巴一下,双手两下,丹田一下,双脚两下。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仪式感,仿佛在为陈大力注入一种特殊的力量。
做完了这些,阿赞斌缓缓说道:“仪式完成。你现在正式拜入我门下学习。希望你以后好好学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他的声音在这宁静的空间中回荡,充满了威严与期待。陈大力静静地站在那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敬畏和使命感,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辜负阿赞斌的期望。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这庄重的仪式而变得更加肃穆,那神秘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小院,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世界。
阿赞斌师傅神色肃穆地对着陈大力说道:“你且听好,我们这一派乃是白衣阿赞,世世代代薪火相传。每一代仅仅收三个弟子,而你,是我收下的第二个徒弟。我们这一派,主要任务是以解降为主。轻易不可给人下降头,除非有着生死大仇,万不得已之时方可为之。我们学法的目的,是为了行善积德,积累福报。切不可用自己所掌握的法术去作恶,若是让我发现你有此等行径,定不轻饶。”阿赞斌师傅微微停顿,目光如炬地看着陈大力,继续说道:“虽然我们是以解降为生,但是仍要学习下降头的方法。只因只有知晓了降头的原理、如何下降、用什么材料以及相应的咒语,才能在面对各种情况时,知道该如何解开。希望你好自为之,莫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一旁的阿赞林赶紧将这段话逐字逐句翻译给陈大力听。陈大力听完,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接着又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说道:“师傅,我知道了。
我一定不会做坏事,定会谨遵师傅教诲,努力学习法术,用所学之术行善积德,不辜负师傅的一片苦心。”此时,小院中的气氛格外庄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监督着陈大力的誓言。
这个时候,入门仪式已然完成。阿赞斌师傅缓缓地盘腿坐下,手中拿着那枚镇魂钉,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它。他轻轻地抚摸着镇魂钉,仿佛在与一件古老而神秘的宝物进行着无声的交流。随后,阿赞斌师傅抬起头,对着阿赞林和陈大力两个人说道:“我刚刚念咒感应了一下,这枚镇魂钉乃是鬼王派的东西。你们看,上面刻着的是他们的独门秘法镇魂咒。经过我的感应和判断,这个钉子应该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它的威力可不容小视啊,能够轻易镇压百年的鬼王以及厉鬼,让他们无处可逃,只能活动在这个钉子的两米范围之内。”
阿赞斌师傅微微停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凝重,继续说道:“几个月前,我就感应到那个乱葬岗里面有一股浓浓的邪恶的气息。
那股气息异常强大,让人不寒而栗。我当时就猜测,那里必定有不寻常的东西存在。如今看来,这股邪恶气息很可能与这枚镇魂钉有关。”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阿赞斌师傅的话语而变得紧张起来,那枚镇魂钉静静地躺在阿赞斌师傅的手中,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就在这个时候,阿赞斌的师兄弟,阿赞康和阿赞宋也来到了房间门口。他们身着传统的服饰,神色肃穆,浑身散发着神秘的气息。阿赞林和陈大力连忙起身行礼,恭敬地说道:“见过师叔,见过师伯。”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敬重之情。
阿赞宋和阿赞康师傅满意地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对晚辈的赞赏之意。随后,他们便和阿赞斌交流了起来。三人的表情都十分凝重,他们围绕着那枚镇魂钉,低声讨论着该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物品。他们时而皱眉思索,时而轻声交谈,仿佛在权衡着各种利弊。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那枚镇魂钉静静地躺在桌上,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抉择。阿赞林和陈大力站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三位师傅的讨论,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担忧。他们知道,这个镇魂钉的处理方式将对他们未来的命运产生重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