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力此刻不敢有丝毫违抗,立刻老老实实按照阿赞林的话,乖乖坐下。他紧闭双眼,神情紧张而专注,跟着阿赞林一句一句地念起咒语。
阿赞林的声音低沉而富有韵律,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陈大力起初还有些磕绊,但在阿赞林的耐心引导下,逐渐熟练起来。
很快,陈大力就学会了这两段咒语。他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声音在这寂静的乱葬岗中回荡。
念了几遍后,陈大力突然感觉身体有一股暖流缓缓汇入丹田之中。这股暖流所到之处,驱散了他内心的恐惧,让他的身心都沉浸在一种奇妙的感觉之中。
阿赞林让陈大力跟着学念咒时,陈大力的内心充满了紧张与忐忑。他紧闭双眼,心里却不停地打着鼓:“这咒语真能管用吗?万一不管用可怎么办?”
但一想到眼前恐怖的青面獠牙女生,他又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和疑虑,告诉自己:“师兄一定不会害我的,我要相信师兄,专心学念咒。”
当他磕磕绊绊地跟着阿赞林念出第一句咒语时,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难。
随着重复的次数增多,他的心思逐渐集中起来,不再去想周围的恐怖景象,满脑子都是要准确无误地记住每一个音节和语调。
当感觉到那股暖流汇入丹田时,他先是一惊,随即心中涌起一阵惊喜:“看来这咒语真的有效,我一定要好好学,说不定以后就不怕这些邪祟了。”
当念到第十次咒语以后,突然,陈大力就听见那个女生的声音。“你是法师。你能看见我吗。”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仿佛是从遥远的地府深处飘荡而至,透着无尽的凄凉与哀怨。
陈大力心头猛地一颤,刚刚因为念咒而稍微平复些的心情瞬间又被提到了嗓子眼。“这……这该如何是好?”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恐惧再次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但想到自己刚刚学会的咒语,以及身边还有师兄阿赞林,他又强自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声音显得平稳一些:“我……我能听见你。”
此刻的陈大力,心脏急速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仿佛是对他勇气的巨大考验。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紧紧握着拳头,等待着那未知的命运。
这个女生说道:“我死的好惨啊。你能不能帮我报仇,我要报仇 。”她的声音凄厉而哀怨,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怨念,在这阴森的乱葬岗中回荡,听得陈大力毛骨悚然。
陈大力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心中充满了犹豫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帮助这个女生,也不清楚这背后会牵扯出怎样的麻烦和危险。但面对女生那充满渴望和祈求的声音,他又觉得无法直接拒绝。
“这……这我得先问问我师兄。”陈大力结结巴巴地说道,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滚落下来。
陈大力磕磕绊绊的问师兄:“师兄,这个女生跟我说她要我帮她报仇,说她死的好惨。我该怎么办?”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惊慌失措,眼睛里满是无助和迷茫,紧紧盯着阿赞林,仿佛阿赞林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陈大力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等待着阿赞林的回答,心里七上八下,完全没了主意。
阿赞林说道:“鬼话连篇,不可信。保持自己的心神,不要乱了分寸。”他的语气沉稳而坚定,目光锐利地看着陈大力,仿佛要用自己的镇定给予陈大力力量和勇气。
陈大力听了阿赞林的话,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仍有些许不安在眼底闪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准备继续应对眼前的局面。
这个时候,女鬼的声音又传到陈大力耳朵里面。“我叫苏丽珍。突然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突然有一辆轿车冲了出来,一下子就把我撞了,本来我还有救的,没想到司机直接跑路了,然后我就这样去世了,我不甘心啊,为什么他不救我,我才十几岁啊,还没有看人世间的美好,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我好恨啊。后来我父母看见我一直没有回家就出来找我,这才找到我。然后家里面太穷了,只能把我草草安葬在这里,我好恨啊。”
她的声音充满了悲戚与怨恨,在这寂静的乱葬岗中如泣如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陈大力的脸色愈发苍白,女鬼的悲惨遭遇让他心生怜悯,但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女鬼又说道:“本来我是可以出去报仇的,没想到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在我的坟头上钉了一根长钉,让我死了都不能安宁。日日夜夜受折磨,我要报仇,求你帮帮我。帮我把这个钉子拔出来就可以了。”
陈大力听完,心乱如麻,赶紧把自己听到的一五一十和阿赞林说了一遍。
阿赞林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去看看就知道她说道是真是假。”陈大力闻言,心里又是一阵忐忑,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阿赞林朝着女鬼的坟头走去。
陈大力怀着忐忑的心情,哆哆嗦嗦地剥开坟头上的土。果然,土里面插着一根长长的钉子,在微弱的月光下,钉子散发着诡异的光泽。只见钉子上画满了各种各样的经文,那些经文弯弯曲曲,如同一条条扭动的蛇。
“锁魂钉。”这个时候阿赞林突然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这是黑衣降头师炼制的锁魂钉。作用就是把一个灵魂钉在一个地方,让这个灵魂没办法离开这里。好阴毒的方法。”
陈大力听到阿赞林的话,心中更是一惊,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地冒出来。他望着那根锁魂钉,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