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一脸苦相,说道:“啊,这怎么弄啊?”
阿赞斌师傅表情严肃,回答道:“办法总是有的,你去想想办法,务必找到。”
阿坤眉头紧锁,无奈地应道:“师傅,这可太难了,我尽量吧。”
阿赞斌师傅加重语气说道:“不是尽量,是必须,这关系到解降能否成功。”
阿坤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师傅,我知道了。”
很快,阿坤就火急火燎地出门去准备材料了。阿赞斌师傅叫徒弟打扫一下卫生。
然后,在房间里,阿赞斌师傅开始布置今晚解降所需的法坛。只见他缓缓地从那随身携带的、仿佛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背包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画满了各种神秘且令人毛骨悚然经文的骷髅头。那骷髅头的眼窝深陷,仿佛有无尽的黑暗要从中涌出,让人不敢直视。接着,他又掏出两个同样画满各种诡谲符咒的大腿骨,那符咒扭曲如蛇形,似乎在骨头上游动,隐隐散出一股邪恶的力量。
随后,一对惨白的蜡烛出现在他手中,烛光摇曳,却照不亮这房间的阴暗角落,反而使得周围的气氛更加阴森。几颗棺材钉也被取出,那钉子上泛着幽幽的黑光,仿佛刚从千年古墓中取出,带着无尽的寒气和死亡的气息,让人仅是看上一眼,便感觉如坠冰窖。
还有一个用八十一棵坟头草编成的草人,那草人歪歪扭扭,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随时可能活过来一般。一捆白色的丝线,像是从地府的织布机上扯下,透着说不出的阴冷。
最后,一个看起来阴森恐怖的神像被摆在正中央,那神像面容扭曲,双眼血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吞噬掉在场的所有人。
还有一对画满各种经文的令旗,那经文如蝌蚪般扭曲游动,散发着神秘莫测的光芒,仿佛能摄取人的魂魄。以及一个看起来古朴的小香炉,这个小香炉周身散发着岁月的沧桑气息,显得非常有年代感。据说是阿赞斌师傅的师公代代相传下来的老法器,有着非凡的来历。
这小香炉看似不起眼,但其上画了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的符咒,那些符咒犹如古老的密码,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它的每一道线条都仿佛承载着先辈们的智慧与法力,微微闪烁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往昔驱邪护身的辉煌战绩。当它被放置在法坛之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为之一凝,隐隐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弥漫开来,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敬畏和安心,仿佛只要有它在,任何邪祟都无法靠近半分。
很快,阿赞斌师傅就将法器和法坛准备妥当,只等阿坤带着东西归来。
话说阿坤这边可就犯了大难。买大公鸡、鸡蛋、火盆、纸钱蜡烛、香这些东西还算简单,可最后一个处女的经血着实让他不知所措。他奔走于大街小巷,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眉头紧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上哪儿去找处女的经血啊!”他逢人便问,却只换来旁人异样的目光和嫌弃的神情。阿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乱如麻,脚步愈发匆忙,却始终毫无头绪,心中的焦虑和无奈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个时候,阿坤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厚着脸皮在大街上到处找女生问:“你们谁是处女啊?谁来大姨妈了?”
众人听到他这般唐突无礼的问话,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有人对他投来厌恶的目光,嘴里还嘟囔着骂人的话语;有人吓得赶紧加快脚步远离他,仿佛他是个瘟神;还有人直接对他大声呵斥,让他别在这儿发疯。
这个时候,阿坤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厚着脸皮在大街上到处找女生问。
他看到一个年轻女孩,连忙跑过去,急切地说道:“姑娘,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处女吗?你来大姨妈了吗?”女孩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你神经病啊!离我远点!”
阿坤又碰到一位穿着校服的学生,满怀期待地问:“小妹妹,能告诉我你是不是处女,来大姨妈了没?”学生吓得脸色发白,尖叫道:“流氓!”然后匆匆跑开。
阿坤不死心,拦住一位打扮时尚的女士,焦急地说:“女士,麻烦您,我真的有急事,您是处女并且来大姨妈了吗?”女士厌恶地瞪了他一眼,骂道:“无耻之徒!”
阿坤此刻是又尴尬又无奈,脸涨得通红,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问。他的眼神充满了焦急和无助,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心里不断地埋怨着自己怎么摊上了这么个棘手的任务。每一次被人拒绝和责骂,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分,可又不敢放弃,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煎熬,继续在这尴尬的境地里苦苦挣扎。
这个时候,有几个背着书包的女生好奇问道阿坤:“大叔,你这么冒昧地问这个问题到底是要干嘛呀?”
阿坤一脸急切,竹筒倒豆子般把陈大力中了降头术,法师需要用处女经血破解降头术的事情和这几个女生说了一遍。
然后这几个女生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我是处女,而且也来月经了,可以帮你。”
阿坤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谢谢大家,真的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里有一千泰铢,算我给你们的感谢费。”
其中一个女生摆了摆手说道:“大叔,钱就算了,能帮到人就行。”
另一个女生接着说:“是啊,希望能顺利帮那个人解降头。”
很快,这些少女就把换下来的带血的姨妈巾交给阿坤,阿坤连连感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真是帮了大忙了。” 说完,阿坤便急匆匆地拿着东西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