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那颗现在吞下,白色的那两颗捏成粉末抹在外边的伤口上,然后内息运遍一个小周天。”
宁子初立刻吞下黄色的丹药,然后照着吴澎勇的吩咐将剩余的两颗白色丹药捏成粉末,陆续抹在自己的伤口上。
看着宁子初如此听话的照做,吴澎勇突然有些后悔,他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不给他几颗毒药,可这种想法只在他脑子里停留了一两秒,然后便荡然无存,他想着想着,觉得自己还真是可笑。
吴澎勇站起身,他又从葫芦里倒出一粒橙红色丹药,他把这颗丹药扔给了宁子初,然后说道:
“你要是找到了你想找的人,就给他服下这颗丹药,冰魄棺至阴至寒,在里边待久了会伤到身体内的阳火,这颗储阳丹可以护生阳气,修养七魄……”
吴澎勇的话还没说完,宁子初便看到吴澎勇右臂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利刃所斩开了一道口子,眨眼间,吴澎勇的右臂血柱横飞。宁子初看到吴澎勇的伤口上,散发着阴阴白白的杀气,立刻明白了偷袭之人是谁,他察觉到周围气流突然躁动起来,于是赶紧起身将吴澎勇扑倒在地,就在宁子初和吴澎勇同时落地的那一刻,宁子初又感知到了两股阴寒的杀气在自己扑倒吴澎勇时从他后背一跃而过,还刮烂了他的后背的衣料。
在躲过了第二次偷袭之后,吴澎勇推开宁子初,他并没有开启水华衣,而是将自己的玉佩化作悬浮于左手掌心之上的圆球,对着地宫的入口方向将圆球大力掷出,几十支百步封喉的利箭凌空而过。离弦之箭飞远之后不久,在其飞过的方向突然也飞来了同样数量的白色飞箭,宁子初和吴澎勇连忙大步后退,谁知,飞箭落于地面之后,箭头一碰到地板上就突然消失无影,紧接着,宁子初和吴澎勇便感到周围的气流正在加快流动,然后变成一个旋风之墙将他俩迅速包围在风墙之内。阴诡寒风之中,夹带着数不尽的细小冰晶,在地宫的灯光照射之下,发着萤萤白光,席卷之势好似那大浪淘沙一般。
吴澎勇从葫芦里倒出一颗白色丹药,捏碎后抹在了右臂的伤口上,然后撕开了自己的衣角,从衣角处拉出一条布来包扎伤口。看着这股围着自己高速旋转的寒风,吴澎勇并不陌生,这东西,早早他就会了,但他不得不承认,施展这一招数的那个人,但就这一招来说,确实比他厉害些。
“七绝之一,万刃冰岚……”
吴澎勇说道。
宁子初也不是没见过这招万刃风岚,但他心中恼火得紧,于是,他冲着刚刚白色飞箭射来的方向大声骂道:
“二房的人,吴潮亭不是已经跟你们说好了,我的事情,不用你们管,你们刚才瞎了,竟然连我也偷袭!”
声音传远之处,缓缓走来一个男人,是吴澎孝,此时的他得意背着双手,像是一个刚刚路过此地,来看热闹的陌生人,脸上挂着一副事不关己的猥琐表情。
吴澎孝走到万刃冰岚外围,傲慢的说道:
“宁子初,我知道,我的万刃风岚是困不住你的,你想从这儿离开那是你的事儿,但是他……”
吴澎孝指着被困在万刃冰岚里的吴澎勇,继续说道:
“澎勇堂哥,大伯父吴潮亭说了,你们三房的子弟全部都要被废除修为,还要挑断手筋脚筋,之后才能被带回江淮祖屋。”
吴澎勇听到这些话,心里并没有任何意外,但身为吴家三房的嫡长孙,面对任何风浪都不能失了体面。吴澎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平静的看着吴澎孝,说了一句:
“随你便。”
在得到了吴澎勇的回复之后,吴澎孝却并不着急对其做点什么,而是悠哉的用手指搓了搓自己的鼻头,对吴澎勇说道:
“不过,我可以放你走,条件就是你必须把你们家之前得到的那个卢生与侯生共同研制的丹方交出来,交给我。”
吴澎勇听了之后,竟大笑起来:“你们二房啊,我还真以为你们就是大房养的狗而已,没想到还是对你们主人有二心嘛,想要那个丹方,哼,不可能!”
虽说吴家二房的子弟这些年确实甘愿当大房的狗,这是整个引虫师界都知道的事情,但是被人当面这么羞辱,换做是谁都不能接受,当然也包括吴澎孝,刚刚还故作高傲的他,此时脸上挂不住了,他面目狰狞的看着吴澎勇,然后大喊一声:
“大哥,带过来让他看看!”
只见在吴澎孝身后,又走了三个人,其中两人是吴澎廉和吴澎丹,他们此时的上半身分别被一种黑色的,油亮油亮的绸缎给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脖子以上部位,他俩身后的吴澎瑜右手牵着两根细细的黑绳,黑绳的另一端分别链接在吴澎廉和吴澎丹身上的绸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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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披纱,都是吴家的人,至于吗!”
吴澎勇气愤的喊道。
吴澎孝猥琐的笑了笑:“都是吴家人?你们三房这些年独来独往,给吴家又带来了多少好处?现在就是你们报效吴家的时候,说,那个丹方在哪儿?!”
眼见吴澎勇还是闭口无言,吴澎瑜拽了拽自己手中的两根绳子,紧接着,吴澎廉和吴澎丹脖子下方的绸缎便开始像液体一样缓慢朝他们的头部方向蔓延。
吴澎丹立马害怕得大哭起来,娇嫩的面庞顿时被泪水给浸得又湿又红,站在她旁边的吴澎廉则紧张得口齿不清,他磕磕巴巴的对吴澎勇大喊道:
“我死就死吧!大哥,无所谓,千万不要便宜了二房这些狗腿子!”
吴澎瑜听到了“狗腿子”三个字后,本来还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被怒火烧红,他将手里的两个黑绳子用力一提,吴澎廉和吴澎丹身上的黑色绸缎开始朝着他俩的身体上下蔓延,数秒之后,这两兄妹就被黑绸缎给包裹成了一个只有头颅还露在外边的黑色蚕蛹,不仅如此,黑色绸缎还在不停的收紧,疼的吴澎廉和吴澎丹两人嗷嗷的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