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画面，江梦月那是既紧张又害怕啊，也没心思纠结旁边那位叫什么了。

这是她第一次进小黑屋，第一次被审问，第一次当塞壬被舰娘抓，第一次直接面见东煌阵营高层舰娘。

而且在之后的对话，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她生命的结束。

害怕俩字仿佛刻在了脸上，身体也微微发抖。

看江梦月可怜兮兮的，却激不起镇海半点可怜心。

对于镇海而言，她怀疑这只是江梦月的表面功夫，这一切皆可能是塞壬的伪装，不可轻信，这是为了她身后国家的安全。

历史上塞壬潜入造成悲剧的事件可不少，这次让她镇海遇见了，她发誓定要阻止塞壬的阴谋。

“好了，开始审问，寰昌。”镇海死死盯着江梦月，看她打算耍什么花招。

“嗯。”

寰昌手中墨扇一展，微微扇动，樱唇微启：“别浪费时间了，先说说吧，一会你是坦白呢，还是打算什么都不回答呢，这可以让我们决定是否直接进入下一步。”

“坦...坦坦坦白...”江梦月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在抖动。

江梦月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压根没有那些为祸世间的想法啊！

“好吧，那就，第一个问题，你的目的是什么。”寰昌问道。

“想...想赚钱...然后，尝试活下去...”

江梦月的回答让寰昌和镇海同时皱了下眉头。

这个答案有点出乎意料了，赚钱？尝试活下去？

镇海看向寰昌，寰昌微微点头，同时借卦象迅速推演了一遍。

寰昌擅长占卜，是一名占卜师，在出任务的时候，她会先推演一遍，为队友提供指引，在大多数时候，她的占卜结果是准确的，她的同伴们也愿意相信她。

而此次与镇海同行审问江梦月，是她主动要求的，因为她借机卜了未来，是个吉兆。

塞壬潜入港区，是个吉兆？

寰昌对此深表怀疑，并反复卜算多次，结果未变，并将此事告知镇海。

“她没有说谎。”

镇海没有多问，示意寰昌继续审问江梦月。

“你是塞壬，对吧？”

“是...”

江梦月直接承认了，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天城应该早已去世，而她以天城的样貌出现在东煌，难不成要嘴硬说是复活？骗傻子呢。

而且说不定人家舰娘有什么手段可以检测她是不是塞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