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宁音,看着我!”
简单一句话像钥匙,虞韵睁开湿漉漉的眼,本能缠紧他的脖颈。
从洞房开始,临渊每次……前,都会对她说这句话。
他们看着彼此,眼中只有彼此,然后……
颤巍巍的一声轻哼,被沉重浓稠的喟叹覆盖,如涟漪被波澜击碎,层层叠叠无休止。
……
月山中天,蛙声虫鸣扰人清梦。
耳边不断回响着深浅不一的喘息,有人在唤她什么?听不清楚。
凤玄尘蹙眉感受指尖脉象,韵儿的身体远不如从前。
今日他并未过度,却把人累得无法安神。
清甜的安神香缓缓流入帐中。
凤玄尘拥紧不安的人儿,大掌贴紧后背,将温暖浑厚的内力缓缓推入她的体内。
“鼠生~”
“安心睡,他在房梁上守着你。”
梦里,虞韵终于看清了,鼠生从天而降,拿下面具露出惊为天人的样貌。
他喝了酒,散发清冽的热气,缓缓靠近她。
“虞宁音,今日我及冠,你怎的没来?”
虞韵有些醉了,她放下手里的酒壶和杯子,伸手将人拉近一些,想借月光看清一点。
真好看啊!
“虞宁音,把你送我做礼物,可好?”
高大的身体将她压在窗沿,绝世好看的眼中是她熟悉的情绪,他想要她。
“好~!”
凤玄尘听着怀里人迷迷糊糊说梦话,听不太清,耳朵刚贴近,被她张口轻轻咬住。
“韵儿?”
梦见什么了?
“乖一点,别闹!”
他还未尽兴,如此撩拨简直火上浇油。
怀里人很投入,热情得叫人感动,柔软的唇舌四处点火。
“送给你~”
凤玄尘仰头闭了闭眼,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梦里的月亮变成一团火球,烤化一切,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她的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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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陌收到主子的命令,吓了一跳。
要在今日宴会上对张行舟动手,对象是崔府嫁不出去的嫡女崔莲青。
这……
要不要问一问张丞相啊?
还有虞修,至交好友在国柱府出事,他会找主子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