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如此仔细?
凤玄策勾起一抹带点坏的笑,老七的意识是醒着的,只是身体沉睡。
因此他做的一切,老七一清二楚,且隐隐散发出暴怒之气。
不知是昀灼故意戏弄老七,还是药物没有彻底起作用。
清醒着被四哥看光摸光,凤玄尘从暴怒到最后彻底生无可恋,只能认。
此事若四哥不做,就得韵儿怀着孩子亲自来,他怎么舍得?
孟昀灼!!!
“弟妹来了?”
“有劳四哥帮忙照顾临渊。”
“嗯,难伺候。”
凤玄策不客气的补充一句,又沉又硬,费劲,害他湿透了一身衣裳。
“南柯,弟妹身体可安好?”
“嗯,一切都好,比一般妇人还强许多。”
孟南柯瞧着床榻上睡着的人,晕了?
“夫子,师爹至少要睡个四天,你可以放心替我媳妇儿报仇,怎么教训都行。”
“我想和临渊单独待会儿,可以吗?”
没有人反对,都默默退出书房。
虞韵拿出食盒里的补汤,趁热哺喂给凤玄尘,温热的液体在唇齿间流动。
凤玄尘眼尾渐渐泛红,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韵儿了,他想回应,想道歉,想……
一碗汤喝完,虞韵看着洇湿泛红的眼尾,临渊……能感觉到……
思及四嫂说的话,她低头吻住安静的唇。
许久……
直到两双眼中都落下热泪。
“我……我怎么舍得如此对你……”
“临渊哥哥从小为韵儿做尽一切,只是希望看到我能快乐地活着。
如今韵儿也一样,我想生一个流着我们血脉的孩儿,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韵儿哭了!
她身怀六甲,怎可情绪大悲大痛?
凤玄尘只恨自己不能醒来,抱着安抚她。
为什么内力冲不破?
孟昀灼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
“别怕,好不好?
临渊,我可以的,没有一点难度。”
虞韵拉起凤玄尘的手放在温暖腹部,笑中带泪抚摸他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