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我已经命人提前过去了。”
孟昀灼!
凤玄尘磨着后槽牙,默念三个字,恨不得一脚把人踹回暗河。
“靠着我休息一会儿,舅兄不会有事。”
桑陌坐在外头赶马,叫苦不迭,大小神仙斗法,干嘛不肯放过他家的傻女人?
让小棉花安心成个亲不行吗?
虞韵嗓子有些哑,安静靠在凤玄尘怀里,止不住担心兄长。
能让小棉花跑来报信,一定不是小事。
马车很快到达百花楼后门,凤玄尘带着虞韵从特殊通道上楼。
贵宾雅间里,弹琴的花魁已经跪在虞修面前,声泪俱下陈述冤屈。
“求大人为民女全家冤魂做主,民女愿一生为奴伺候大人。”
“办案有大理寺,有刑部,用得着走歪门邪道来这里喊冤?”
冷沉肃杀的声音自外头传来。
孟昀灼躺在屋顶上赏月听戏,喝着虞淑剩下的大半壶酒。
今夜要杀他的鬼祟,不少吧?
“韵儿?是你吗?”
张行舟醉得迷迷糊糊,瞧见凤玄尘身后的人,不顾一切冲出去。
“找死!”
“临渊,不要!”
虞韵拦住凤玄尘抬起的脚,嘶哑的嗓音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虞修脸色瞬间黑沉如墨。
“桑陌,清场,送张大人离开。”
“是!”
虞韵顾不得兄长生气,拉着凤玄尘走进雅间,快速处理眼前局面。
“我不走,韵儿,为什么?
我哪里不好?”
“打晕他!”
桑陌收到王妃命令,抬手将人拍晕过去,命人送回丞相府。
“兄长无事便好。”
虞韵松了一口气,缓缓坐下来,“临渊。”
“嗯,交给我。”
凤玄尘拱手向虞修行了一个礼。
“舅兄请先回去,此事交给我处理,别让家人久候。”
“兄长先走!”
虞韵几乎是赶虞修离开。
沐棉给的情报里说,周围还埋伏了黑手,要把兄长拉下水。
“桑陌。”
“是,王妃。”
桑陌走上来请虞修,周围确实不太平,能平安送走一个算一个。
“虞大人,有事明天再商议,此地不宜久留,您走了,王妃才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