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昀灼:……蠢丫头嘴皮子挺溜。
道理没错。
夫子若知道他拿命冒险,一定会生气。
“彼此彼此,你这样又笨又蠢,长得又不好看,给我当婢女刚刚好。”
每天拿来虐一虐,打发时间。
“我不跟伤患一般见识,你受伤很疼容易情绪不好,喝点热茶,上完药睡一觉吧!”
“没规矩,奴才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意,你若是暗河的人,要被拖出去割舌头。”
“暴君……”
虞淑小声嘀咕一句,将茶水递到他嘴边。
“男女授受不亲,你自己能上药吗?”
“不能。”
看都看了,矫情什么。
从没有奴才有资格给他上药,还委屈她了?
“你来擦。
做奴婢的人,要听主子的命令,以后叫我主子,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虞淑静静看着孟昀灼,许久吐出两个字。
“多久?”
“什么?”
“做多久的奴婢,能还清救命之恩,两清。”
“你说呢?”
孟昀灼挑眉与她对视,从来只有女人对他以身相许,情难自控。
蠢丫头竟敢一次又一次嫌弃他。
“你救了我三次,我还你三月。
一命一月不足以报恩,但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不能再多了。”
虞淑很想再补充一句,那些危险本就是孟昀灼带来的,她被殃及,算不得救命之恩。
“你别得寸进尺,三月最多了!”
呵!
想跟他三月,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他到底是找了个奴婢,还是个拖油瓶?
“能活过三天再说吧!野心不小。”
虞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在意。
“主子,能起身吗?奴婢给你上药。”
“你倒是能屈能伸,好歹是虞家四姑娘,真甘心给我做奴婢?”
下一刻,孟昀灼被虞淑用力拽起来。
“你敢以下犯上?”
“主子体谅一二,奴婢第一次伺候人,不懂规矩的地方,以后学。
为你治伤要紧,需要沐浴吗?”
“要!”
“伤药可以自己擦吗?”
“可以!”
虞淑把药塞进他掌心,转身时勾起嘴角。
原来是只纸老虎,怕接受她贴身伺候。
“奴婢去为你叫水。”
殿门打开,地上放了一个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