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昨夜到天明才休息两个时辰。
今早又是敬茶,又是进宫。
晚上还要参加宫宴。
我得带着她去歇一会儿。
你不懂这种心情吗?
你舍得四嫂日夜操劳吗?”
一连串发问,叫凤玄策不想回答。
他当然懂!
更舍不得!
但现在是南柯想吃老七做的菜,别的一概靠边,下完厨再说。
“你瞎担心什么?
南柯没你会照顾人吗?
你跟在弟妹身边,除了瞎担心还能做什么?
你懂医?”
凤玄尘:……
他怎么就不如四嫂会照顾人了?
怎么就不懂医了?
“四哥,你自己不行,别把我带上。”
“混小子,皮痒了是吗?”
凤玄策想替父皇教训逆子很久了……
“担心弟妹,就走快点儿。
做个午膳能要你的命吗?”
“四哥,你帮四嫂支开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要对韵儿做什么?”
凤玄策停下匆忙脚步,毫不犹豫往回冲。
南柯,你想做什么?
不错,南柯不是会在今日想吃老七做的饭食,他对食物从无嗜好。
该死!
他怎会如此大意?
凤玄尘也立刻跟上,四哥如此反应,让他感到非常不安。
韵儿!
“南柯——”
“韵儿!”
殿内两人同时回头,孟南柯的手隔着帕子摁在虞韵脉门上。
呼——
凤玄策长舒一口气,被老七吓死了。
“怎么了?”凤玄尘冲到虞韵身边,紧张地盯着孟南柯,“韵儿怎么了?”
“临渊,我没事,四嫂只是替我诊平安脉。”
“诊脉要支开我和四哥?
孟南柯,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虞韵担忧地握住凤玄尘的手,“临渊,你冷静一点,我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