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此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怪我没教好他。”
凤玄尘:……
“韵儿,你才教他几天?
古人云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他的恶劣天性已成,你能做什么?”
虞韵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临渊在吃昀灼的醋,对他的态度带着偏见。
此事不宜再谈下去。
“临渊,昀灼的心性与你有七分像。”
这才是她愿意收昀灼为学生的真正原因。
“韵儿……”
凤玄尘听懂了言外之意,韵儿想爱护的不是孟昀灼,而是曾经的他。
就算如此……也不行!
小兔崽子狼子野心,他对韵儿可不是母子亲情,时刻想抢走韵儿。
“此事由我来教导他,你操心为夫一个就够辛苦了。”
“好。”
虞韵也没打算亲自来教,昀灼正是开情窍的年纪,儿大避母,何况她这个老师。
“咱们今夜要早点歇息,明日要出席晚宴。”
嗯,是要早些安置。
“临渊,明日咱们该给母亲和长辈补上敬茶礼,还需进宫向拜见四哥与四嫂。”
“不急。”
“礼不可废!”
“好,都听娘子的,我来安排。”
凤玄尘把人剥得只剩下里衣,突然想起一件事,“韵儿,我替你检查一下……”
“好了,用药的第二天就好了。”
虞韵连忙堵住凤玄尘未出口的话,上药的过程太磨人了,每次都……忍得辛苦。
“临渊,这浴池与谷中的五色池很像。”
“嗯,今后你不必再吃苦药,只需要每天泡一次药浴,让内力在体内行走两个小周天即可。”
“孟大哥教你的吗?”
凤玄尘没有正面回答。
这个方法是他在《鬼母医录》里揣摩出来的,加上当初他以内力入药,替韵儿治疗寒症的心得,他有十足把握,此法比喝药更有效。
“不一定有用,咱们且试一试。”
“好。”
虞韵也不希望临渊每天因他吃药的事不悦。
“你先进入池中,我去拿药汤。”
“临渊……”
“嗯?”
唇被印上一吻,像口甜软的蜜糖灌进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