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躲不过,桑陌硬着头皮走进书房。
“春喜居给你和沐棉做居所,接下来把沐棉送去跟苏嬷嬷学规矩。
你安心准备婚礼,换沐沉沙跟着伺候。”
嗯?
不是惩罚啊!
桑陌猛地抬头,眼中闪着颤抖泪光。
他英明神武,大气爽快,优待下属的主子又回来了。
“怎么?不够!”
“够!够够!
能娶到小棉花,属下别无所求。”
凤玄尘敲着国柱府全景图。
春喜居离羡鱼居最远,又和沐念娇的明心居毗邻,很好。
别再来给他惹事就行。
“主子,小棉花心直口快,但对王妃忠心不二,求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桑陌心里不踏实。
小棉花惹出虞家人误解,害王妃自伤替主子澄清事实,这事过不去。
主子非但没有罚他们,反而赏赐了国柱府最上等的院子给他们,太不同寻常了。
饶是他了解主子想把小棉花支开,也仍要拿到主子一句准话。
不能再秋后算账了。
顶不住啊!
“沐棉不懂本王,你也不懂?
认为我封闭羡鱼居只图享乐?”
“自然不是!”
桑陌擦擦额头冷汗,主子第一次怀疑他们的默契,简直像五雷轰顶。
他最引以为豪的,便是做主子身边第一人。
“属下深知主子对王妃情深过命,正因如此,别的地方主子或许能做到最好。
然洞房花烛,主子怎会克制得住……”
桑陌顿了顿,不能说出冒犯王妃的话,得换一个说法。
“同为男人,属下也从小喜欢小棉花,两情相悦以后,面对她就是无法克制。
洞房花烛夜,属下即使再想克制,也做不到太心疼她,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
所以,属下明白主子已经尽力。”
凤玄尘第一次如此认真听桑陌说话,甚至八卦地问起来。
“说说看,你不能控制,会如何做?”
桑陌:……
这个也能聊吗?
他也不知道呀?
“属下听军中同僚说过,洞房花烛夜新娘会吃点苦头,而后便……便是鱼水之欢。
一夜不歇直到天明,只觉得春宵苦短。”
确实苦短。
凤玄尘若有所思,一夜不歇?
鱼水之欢?
“你打算这么干?沐棉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