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那夜临渊对她异常疼惜,翌日醒来身上连印子都没有。
像一场美妙的梦。
在极致的感动中睡去,再睁眼已是日上三竿,只见到一双盛满心疼的眼。
“临渊,能去帮我拿一支发簪吗?就在妆台红色的匣子里。”
凤玄尘蹙眉看着又把他支开,偷偷喝药的人,每次都这样。
拒绝不了。
洞房花烛夜之后,韵儿像初开的桃花,娇媚含情,只看着心已经软成一滩水,甜如蜜。
人生再也没有比洞房花烛更美妙的事了。
那夜韵儿在他怀里嘤嘤哭泣,不胜娇羞的模样太美好,相爱感觉令他惊心动魄。
每一根神经上都刻满销魂印记,甚至身体里狂暴施虐的凶手都被震慑,安静下来。
缓慢而极致地感受着她,虔诚俯首爱抚珍惜,只想给他的心尖至爱最完美的一切。
太美好!
凤玄尘词穷了,此生所见全部美好都不足以形容那一夜。
虞韵等人转身,端起药碗迅速一饮而尽,再含住一颗蜜饯去除口中苦味。
其实不苦,只怕临渊一会儿要替她尝尽口中滋味,会苦着他。
这几日她的味觉里,五感中都是属于临渊的烈阳气息,像散发甘甜的酒。
凤玄尘打开匣子看了一眼,眉眼瞬间舒展开来,都是他送给韵儿的礼物。
有做鼠生时送的,也有在北疆给她送的生辰礼,还有他们的字条传书。
韵儿都留着,一样不少。
“娘子,这个簪子会不会太素了?”
凤玄尘干脆把盒子与铜镜都抱到矮榻来,亲手拿出桃木簪子。
当年怕太贵重了她不收,凤玄尘每一件礼物都不敢用特别的材料做,只求寓意好,在做工上花心思。
“不会,以后我在家只戴这一支,出门就带玄铁做的那一支,足矣。”
虞韵接过桃木簪拿在手里抚摸,如意祥云图案,每一处都流畅自然,当年她以为是谁家祖传的宝贝,迫于生计才拿出来卖。
谁知是临渊亲手做的,如此精湛的水准,一定练了很久很久吧?
“哪能让你只戴两支,为夫会做的样式很多,以后给你雕玉的,做金银的,镶上宝石。
你在家纺线织布,我就在一边做首饰。”
“好,都依夫君。”
“嗯?娘子刚刚叫我什么?”
凤玄尘小心将人抱进怀里,盯着她娇艳欲滴的唇,诱着它主动开启。
要命啊,一听到韵儿喊夫君,身体,脑子都被她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