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室内红烛光亮映照一片喜庆之红色,衬得床边一站一坐的两人愈发夺目。
“娘子,该你替为夫揭面具了。”
凤玄尘坐到虞韵身边,拉起她的手捏住黄金面具的边缘,自己扯开系带。
五年前他便设想过今天,他揭开韵儿的盖头,韵儿替他揭开面具,真正见到彼此。
“为夫今天装扮,娘子可还欢喜?”
“欢喜……”
只是晚了六年。
临渊及冠那夜,也是戴着黄金面具,一袭红色锦衣出现在她闺房里,被她打了出去。
过往不多的记忆,每一幕都格外清晰深刻。
“娘子,我没让别人看到,只给你瞧。”
喜服是自己穿的,发冠是自己束的,成年以后,凤玄尘从不允许人近身伺候。
“夫君是不是很乖?
娘子要不要给一点奖励?”
虞韵伸手捧起俊美惑人的脸庞,似水柔情投进深邃如夜的星眸中。
一点奖励怎么够?
“要!”
想吻下去……
身体里封印的饕餮欲望剧烈挣扎起来。
“先饮合卺酒。”
凤玄尘艰难移开视线,拿过一旁的酒杯。
“娘子,我们交杯共饮。”
……
清澈的水声从屏风后传来。
凤玄尘一身水汽站在喜床边,收拾床上的红枣花生,竖起耳朵听动静。
他草率了,未料到洞房之前要沐浴。
韵儿喝下的那杯酒……无妨吧?
热到无力起身,虞韵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临渊在酒里加了帮她过关的药物。
出嫁前,母亲也提示过她如何应对洞房。
奈何她和临渊实力悬殊太大,不得不借用一些外物以防不顺利。
所以她才会提出先沐浴,目的是将事先准备好的药浴,用在身体上。
此刻两种药力同时发威,体内如有无数蠕虫在缓慢游走,酥酥麻麻叫人无法自持。
虞韵靠着内力支撑,勉强穿戴妥当,缓缓走出屏风。
被一道巨大的力量带进怀中,拦腰抱起。
“临渊……”
一开口,虞韵才发现不止身体,她的嗓音也软绵无力,像撒娇一般。
“韵儿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