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好了自己要走的路?
晚膳后,韵儿仔细考究了凤鸣空的课业,也问得孟昀灼答不上来,还留了新功课。
四嫂说对了,韵儿要走他走过的路,练功,教下一代君臣,为他开枝散叶。
她要成为朝凤的另一个“战神”,屹立在朝堂和京都,大杀四方。
他能做的,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韵儿叫他回去沉沉睡一觉,养足精神,她要看到朝凤最俊朗的新郎官。
行,听娘子的。
沐棉跟着苏嬷嬷学了一天规矩,带着沐念娇过来伺候主子待嫁,被主子安排学……女红。
“你会绣荷包吗?”
沐棉苦恼地看向沐念娇,让她拿绣花针真不如拿擀面杖,嘶~
“不会,犬戎女人穿皮毛,我不用亲手做。”
“主子以前不会让我做不擅长的,今天是怎么了,外头忙得不可开交,咱们在这儿绣花。
你说主子是不是嫌咱俩碍事呀?”
沐念娇低头含住扎破的手指,疼得蹙起眉,看着叫人心生怜爱。
“唉,都是沐家人,你咋长这么好看呢?”
沐棉苦中作乐,拿沐念娇逗趣。
“你也好看,只是没有打扮。”
昨天被苏嬷嬷罚了一天,两人做什么都一起挨打,不论谁没有做好,都会连累对方。
一来一去,倒成了互为后背的盟友。
“哎呀,屁股疼,背疼,哪哪都疼。
苏嬷嬷下手真狠,怎么现在主子也不放过我呢?我还想着主子能疼疼我呢!”
“别乱说话,嬷嬷说过女子要三思而后言,出口的话要带福慧,不能妄语。”
沐念娇也疼啊!
昨夜睡觉都只能趴着,她们只勉强睡了两个时辰囫囵觉。
“对对,今天不能乱说话,要给主子讨吉利,说各种吉祥话。
你的药膏带着吗,咱们互相涂一涂,都扎了好几个洞了。”
“嗯,带了。”
“你那药是犬戎的宝贝吗?比北疆军中的伤药好用多了。”
“不,不是,你别问。”
沐念娇也不知道药从哪里来的,她回来时就在桌上了,沐棉说是顶好的伤药。
或许是弟弟给她的吧!
“不问就不问,你脸红什么?”
“哪有,快点绣吧!一人一只喜鹊,到时要拿来当彩头的,不能太难看了。”
“怕什么,又没有人知道是我们绣的。”
沐棉看着她绣的四不像,想着得绣大一点,能多装一点银子。
她的彩头,不能太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