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空往自己身上嗅嗅,顿时觉得肉不香了,他也很臭,会熏到夫子的。
“夫子,师哥带我赶了两天的路,我们一直没有洗澡,鸣儿也想……啊!”
话还没说完,凤鸣空整了人被凤玄尘丢出去,落进一个黑漆漆的人怀里。
“带太子去洗澡。”
清理完碍事的人,凤玄尘将熬好的药仔细倒出来,再沉掉淤渣,尝一口试药温。
还有点烫,且苦。
就没有可口一点的药方吗?
这么苦的药,韵儿每日得喝两碗,满半个月后才能减半,继续喝足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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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给我吧!”
“不着急,还不到膳后一炷香。”
“昀灼这孩子嘴里不说,他在心疼你丢掉半生功力呢!”
虞韵看得很清楚,昀灼向来习惯以随意散漫掩饰内心,很少露出情绪。
但今夜他对临渊表面摆脸色,实则小心观察临渊身体是否有碍,也在评估临渊的功力。
哼!
小兔崽子会心疼他?
是在懊恼没提前跟他一战吧?
韵儿不懂习武之人那种珍惜对手的心情。
旗鼓相当的对手可遇不可求,所以墨影会因想与他一战,迷失判断,让沐念娇身陷险境。
孟昀灼也一样。
自认暂时不是他的对手,才会一直没出手,想等到实力够格再跟他练。
谁知他会失去大半功力。
错失如此良机,不心疼才怪。
“韵儿别担心,小孩子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必要为他操心。”
凤玄尘蹙眉看着黑漆漆的药汁,他喝下去能过到韵儿身上吗?
“不苦的,临渊……”
虞韵想说从小喝药已经适应苦味了,话到嘴边,才觉不妥。
这样说只会让临渊更加心疼。
“临渊,你散去六成功力换得余生平安,我也不能拖后腿,喝一碗药能治好寒症,很值得。”
相比临渊受过的苦,她这点苦算什么呢?
“给我吧!”
以后喝药还是不要当着临渊的面了,得想个法子避开他,否则她露出一点难喝的表情,又会惹他心疼不快。
爱一个人总是会草木皆兵,虞韵明白的。
“虞宁音。”
被叫得晃神间,虞韵后颈被扣住。
一口温热的汁液渡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