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太傅重重咳嗽两声,阻止凤玄尘继续。
混小子,什么浑话都敢往外说,半点规矩礼仪都没有。
“非礼勿言!”
凤玄尘不着痕迹勾起一抹坏笑。
“多谢祖父教诲,临渊一定谨记。”
虞韵扶着沐太君低头缓行,听到身后的对话,脸上烧起红云。
临渊为了亲近祖父,说得也太过了。
家里所有人都听着,看着呢!
这种话怎么可以随意说出来?
“韵儿不必害羞,尘儿这点啊随先帝,知道体贴疼人儿。
你是他的发妻,他疼惜你是应当应分的。
要是做得不好啊,母亲亲自教他,保管让你嫁进门不受半点儿委屈。”
沐太君可太喜欢小夫妻蜜里调油的娇羞模样了,真好呀!
她的小孙孙快了快了。
“太君您言重了,王爷对小女很是照顾,并没有不妥之处。”
“哈哈哈……是吗?
来来来,韵儿跟母亲说说看,尘儿都是怎么照顾你的?
他啊,从小就不着家,成日在外头惹是生非,哪是会照顾人的主儿啊!
你可别惯着他,委屈了自个儿。”
沐太君想起逆子踢伤的几百个官家贵女,她哗哗使出去的养老银子,还有逆子强盗上门要回来的十七万两银票。
哪一件怜香惜玉了?
简直不是个男人能干出来的混账事。
她太清楚自己生的是个什么混球了,指望逆子学好,估计得下辈子重新投胎。
虞韵小声地点头应是,不敢再继续话题,生怕沐太君当着所有人的面数落临渊。
她的临渊很好,做什么都事出有因,从来不会无故惹是生非。
至于不着家……大概也是因为她吧!
临渊做鼠生时,常常来看她,有时一天来两趟,要花费不少时辰呀!
虞太傅伸手捋捋花白的胡子,还是沐太君能说句公道话,知子莫若母啊!
韵儿嫁过去有婆母疼爱庇护,也算多了一份保障,不至于被混小子带坏。
哼!
人在北疆宣旨赐婚,三媒六聘由陛下和孟大人代劳完成,回来就急着上门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