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修!
点个头还要给他的人添堵,废物!
“韵儿,酒不是这样喝的。
临渊哥哥带你感受,什么叫秀色可餐,下酒滋味正好。”
“嗯?”
虞韵仰起头,脸上泛着淡淡红霞,还未听明白意思,后颈被轻轻拢紧。
辛辣醇香的液体渡进口中,像一条火蛇钻进身体里,“唔~!”
酒意催化爱意,也不知道谁才是秀色可餐的那个?
……
凤玄尘最后还是玩火自焚了。
做个人太难!
“临渊,我们……”
汹涌的吻吞噬掉剩余的话,还不到时候,他是饿狼,但不是禽兽。
“乖~,别说话,临渊哥哥疼你!”
虞韵醉了,从小练就的酒量,在凤玄尘面前不堪一击。
她的临渊的确是这世间最烈的酒,最易上瘾的那种,无法抵御。
甘愿沉沦!
山洞外,沐棉蹲在树枝头,瞎嘀咕。
“原来大公子也喜欢俊俏的男人呀?
唉!
亏我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呢?”
凉飕飕的目光盯得沐棉打了个哆嗦。
“干嘛,想打架啊!”
桑陌无语望天,他还能说什么?
媳妇儿把虞修当狼咬,能吃醋吗?
吃了也不能表现出来。
小棉花眼里,虞修和狼没区别,不是一个男人,只有他才是野丫头的男人。
“喝酒吗?暖暖身体。”
沐棉看着不远处举起酒坛豪饮的两个男人,有些馋了,但不能。
这里不比京都,到处都是犬戎的探子,她得守好了,不能让主子在她眼皮子底下再出事。
“不喝,酒有什么好喝的?”
桑陌揉揉傻丫头的发,什么都看得明白。
不喝也好。
小棉花喝醉了会闹,会咬人。
他手上到现在还有几个牙印的疤,都是她留下的,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找她负责。
“桑陌,你对我哥都能动心,见到洛公子不想上吗?一等一的佳公子呀!”
“……”
“啊!你干嘛拍我后脑勺,会傻的!”
“傻了正好,娶回家养你一辈子。”
桑陌气得想咬人,他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