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双索性不装了,从凤玄尘破开的衣袍里,拽出他珍藏的锦袋。
“王爷,你对所有女人都弃若敝履,唯独对锦袋的主人不同。
是虞韵,对吗?
凤血灵玉,您也给虞韵了?”
呼——
赵无双不确定玉佩在韵儿身上!
她抓住的人便不是韵儿。
没落她手里就好!
凤玄尘偷偷松口气,懒得再看赵无双发疯。
当年他压着父皇驾崩的噩耗,坚持打完一场大战,回营后独自借酒缓解伤痛。
赵无双想趁虚而入,没料到喝到一半,他会出门纵马。
等凤玄尘醒酒回来时,燕亭君正跪在他的军帐中请罪……
“真是虞韵?
难怪王爷连亲手做的披风都送给她了!”
赵无双被嫉妒的火烧红了眼,虞韵竟然没有死,一定要抓住她,挫骨扬灰!
“本王连你都嫌弃,一个嫁过人的虞家女,也敢拿来侮辱我?”
凤玄尘冷声开口,绝掉赵无双眼中的杀意。
“哼!脑子被狗吃了,别来本王面前犯蠢!
你该庆幸本王心里的人不是她。
否则,赵家上虞家放火灭门,害她尸骨无存,本王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不是虞韵啊?
一口气憋在心里月余,终于散了。
“王爷骂得对,是我犯蠢了!
您怎么会看得上一个无德无能的弃妇?”
无德无能?
弃妇?
凤玄尘遮住眼底杀人的嗜血凶光。
找死!
赵无双不死心,抓着锦袋誓要问出背后的女人,拿回凤血灵玉。
“王爷,您心里的人是谁?”
“蠢货没资格知道!”
“也是,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以后王爷由我守护陪伴!
王爷,忘记锦袋的主人吧?”
赵无双把锦袋放到旁边装烙铁的火盆上。
“烧了清静!”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