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韵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她分不清凤玄尘说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笨尼姑!
凤玄尘默默嘟囔了一句。
他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猜不出半年前中毒的是他。
就差大喇喇补一句:我是戴面具中毒的那个傻子,你怎么认不出来呢?
将来可不能怪他没坦白了!
其实虞韵不是认不出来,而是压根没想过。
那个男子可没有隐疾,和王爷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把玉藏起来,别叫人看到起歹心。”
“哦!”
虞韵听话把玉藏进里衣与中衣之间,许是他贴身戴了二十几年,她莫名觉得玉有些烫。
“别害羞,韵儿,你要试着接受我。”
“嗯!”
害羞的模样太乖了!
凤玄尘背过身不看她,默默吐息降火,但……没半点用。
最好立刻离开,以免丢丑。
偏偏他舍不得,宁愿熬着离她近一点。
虞韵穿好鞋子从床上下来。
“王爷过来找我,可是有事需要交代?”
交代?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
手上的烫伤也看了,涂了药。
还意外要到了一个吻。
心满意足啊!
不过,没事交代了,也要找出点事拖延时间,凤玄尘在闺房里缓缓踱步欣赏。
“这里的一切今晚将化为灰烬。
韵儿,以后我会还你一间。”
更好更漂亮的。
“王爷无需介怀,虞家人不看重身外之物,也从不追求奇技淫巧的东西。
家里一应物品都是简单置办的。
只要家人都在,就是一个家,在哪里都一样。”